张启山一行回到长沙,尹新月说自己是张启山的未婚妻理应和他一起回府,张启山没理她,坐上车留尹新月和二爷他们在火车站一脸的迷茫。尹新月表示我可是你未婚妻有你这样的吗,拉住张副官说让他带自己回府,二爷丫头人双双牵手把家还,而八爷出来火车站后,仰天叹气:“你们一一个个成双成对的,就留我一人逍遥快活去吧。”

张启山先一步回到府中,香儿听到张叔说佛爷回府,急忙下去请罪,出门迎佛爷。见到佛爷后自己跪在佛爷面前:“佛爷请您责罚香儿办事不利,白姑娘在您离开第二天自己没拦住就让姑娘出府救走被陆长官关押的陈皮。原本见姑娘毫发未伤的回府自己欣喜,没想一听您发电报回长沙叫人凑资金,姑娘就给吐血,至今还没醒来。”

张启山听后以为我已经油尽灯枯,时日无多了,拿着麒麟竭的镜盒就跑上楼,奈何我还在昏迷,这回是有药也救不了我,因为吃不下去呀。张启山拿着麒麟竭想起九爷说这麒麟竭入口即化,向我说句:“对不住了。”接着走到床边,坐下,将我的头调整在他的膝上,用手捧着我的头稍微抬起,然后吃下麒麟竭。

我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迷糊中感觉嘴上有什么东西,渐渐的有个柔软的东西轻轻撬开我的牙齿,像是舌尖,接着有一些苦涩的液体流进自己嘴里。意识清楚了些许,觉着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在发烫,时间很长,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不由呻/吟一声,眼睛微张去瞧。瞧见张启山也在看着自己,想了会发现张启山的脸离自己几乎是负距离,心说自己做春梦了吧,可对象怎么会是张启山。扭开头想离开他的控制,可自己怎么也使不上劲,或许是缺氧的缘故,脑子有些发昏,手上锤着他的腿,意思让他放手,他没在意,继续接着,直到那苦味消净才松了口。

我在他腿上半眯着眼,喘着粗气,房间里一时静得只能听见我混乱的呼吸声,张启山帮我擦掉两人分开时带出来的“银丝”,然后回到房间找了本书,冷静去了。

楼下,尹新月向下人们说以后称呼自己夫人,所有人看向副官,副官一脸不置可否,下人们解释说没有佛爷的允许自己不敢乱称呼人。副官依着佛爷性子给尹新月安排一间房,就去军营忙自己的事了,心说这白姑娘算是一劫成名,整个长沙城无人不晓有一女子只身踹开监狱大门然后与陆大情报官称兄道妹救走陈皮,这几日陆建勋正忙着向自己打听这事说要好好照顾自己这个亲妹妹。

晚上夜深人静,尹新月在张府实在无聊,误打误撞进入密室,虽然这密室的古董字画入不了她尹大小姐的眼,但出于对密室本身的好奇,便在密室里摸来摸去,结果不小心触发了机关。

我已好大半,自己睡了这么久觉着不行起来坐会,见香儿不在房内,想起白日里的场景咬了下嘴唇,正想骂自己不要脸就听见二楼有机关触发的声音,由于好奇便去寻找。打开门正巧张启山像是来看自己,他问:“能下床了?别逞强再去休息会儿。”

我告诉他自己听见有机关响所以出来看看而且自己已经睡了几天,再睡就成粽子了还是让我出来活动下,保证不打扰你们休息。他让我在房里呆着一会儿回来找我,说自己也睡不着陪我出去走走也不错,正好有些问题要问。

张启山去往密室,看见尹新月在网里挣扎得厉害又触发了另外一个机关,霎时乱箭齐发,张启山为救尹新月,右臂被剑划伤,跟尹新月道:“请尹小姐去休息。”走向我那间房,准备叫我出去。

自己在椅上等张启山来,估计是麒麟竭刚吃下脑子还是犯困,靠在椅上就睡着了,张启山看见我这样责怪说:“白姑娘可毁约了。”将我抱上床,盖好被子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得,就第二天一早听见八爷来府里,说佛爷在火车上跟彭三鞭打斗受了伤,过来看看佛爷的伤势。

尹新月以佛爷养伤为由,赶走八爷:“你来干什么?这里是你家吗?就知道耍嘴皮。”

我听秦铃说八爷也懂奇门遁甲,既然懂,多少也是自己“家里人”,这下尹新月说八爷耍嘴皮子自己就给气着了,怪不得秦铃说自己会跟尹新月不和,当时还以为她是喜欢人家佛爷出于嫉妒才说的,现在遇见算是错怪她了。自己走下楼,在楼梯上拦住八爷:“自家兄弟来探病有什么不可以,难道是我睡得太久这张府改名换姓了不成?”

尹新月见我下楼醋劲立马上了头,问我说:“你是谁?”

我没理她,招手让香儿介绍,香儿说自己是佛爷的朋友现在没有去处所以佛爷收留自己顺便养病,那三味药材正是为自己而求。走过去朝尹新月说了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还请好自为之。”说完拽着香儿就往后院去。

等八爷离开尹新月回房后,我偷偷在张启山的门外趴着,思考自己怎么向张启山道谢。张启山发觉我在门外出言让我进去,我想自己都已经被发现了干脆就进去见机行事得了。刚进去自己看见他半裸着上身,红着脸就往门外逃,张启山叫住我问我以前在医馆没见过吗?我当即就给炸了跟他说医馆里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通常都是掌柜的干这事。

他让我过来,说什么都有第一次帮人处理伤口对我来说应该不难,所以寄人篱下就这点不好,什么都得听别人的自己还没法子反驳。我看向他手上的伤口心说有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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