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提醒他张府的机关都老久该给换了,其实是想说这箭都生锈得破伤风就不好了,也不知他晓得破伤风什么东西不,我用酒精弄湿帕子敷在他背上被彭三鞭抽伤的地方,取下后发现有纹身浮现问他这不是奇穷吗?他说是的,自己身负邪物,注定命途多舛。

我觉着他太过悲观,这反倒不像他了跟他说自己还身负寄生虫呢,差点就没命,要是你的命途多舛,那我这个是不是阎王爷直接来索命来了?

他笑着感觉我手上动作停止问我是不是弄好了,我轻声答应后他转过来问:“今日为八爷得罪了尹新月白姑娘怕是不值当吧。”

“那佛爷觉着您与二爷为我这个不相干的人散尽家财值不值当呢?我们天下奇门遁甲本一家,尹小姐说八爷不是就等同说我不是,说张良,诸葛的不是,全为自己人没什么值不值当的。”

启山像是很惊讶问我:“白姑娘还会奇门遁甲?不知道白姑娘觉着老八如何。”

看我愣了会儿神,他伸手搂住我腰,我下意识往后仰,正好以一个自己完全用不上劲的姿势半躺在张启山的手掌上,顿时有些尴尬微笑感觉这样张启山就能放过我了。张启山没说话继续等待我的回答,我结巴道:“佛……佛……佛爷,您与八爷多年九门情谊,白伊不敢乱说,要真感觉的话,只能说八爷这人不错。”

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刺激到张启山了,他又使劲搂了搂自己的腰将我二人的脸贴得更近说:“你总算对我有了别的表情,你对任何人都是这样吗?”我沉默着,张启山见我不回答又去问,“高宜是谁?”我脸色立马冷了下来,依旧不说话,张启山见我这样只好作罢问起昨日白天的事自己是否记得。

我心想白天自己不还在睡着吗?怎么?自己说梦话了?回答他:“白天?”

他点头给予我肯定,看着我说:“果真是忘了。”

我见他表情不对,赶紧认错:“佛爷我不是……唔……”我瞪大眼,想挣脱他束住自己的手,慌乱中让他舌进了嘴,他夺取这我嘴里的空气,导致两人的舌头相碰,我急忙去躲,他又去追,这个吻又深了几分,嘴里不由哼唧“唔……唔哈……”身子被他弄得发软,眼前看不清任何东西,就依稀感觉有光进入。

张启山还有些分寸,在我差点被他憋死之前放开了我,我整个人摊在他身上,他将我抱上床骑在我身上说:“如何,白姑娘可想起了?不过有没人说过白姑娘身上没有中药味倒是有一股子清香,应该是薄荷。”

我撇开头不去看他,用手抵住他:“哈……唔。”我怀疑自己怎会叫得这么女孩子气,自己一直都是走高冷路线的人,捂住自己的嘴,等了会儿去骂张启山,“张……张启山……你个军痞子!!”

张启山笑了声又严肃到:“白姑娘那日救张某也是不爱惜性命之举,为何单单厌恶与我呢?”

“就是因为自己是所以才厌恶。”张启山起身放我走,我跟他解释说:“这天太热了。”是的,天不热,他张启山能干出这事吗?应该是单身久了有点兴奋,以后这种事还是找尹小姐去吧。


状态提示:14.奇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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