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晨四点,旷德军摸黑跑到仓前山水库,一颗高大的松树下盘腿坐下修炼了三个小时之后,回到古宅,挂在走廊上的衣服摸上去还有点粘润,他现在穿着的只是一套睡衣裤,穿在身上十分别扭。
去买一套新衣裳也不现实,这里离县城三四十里路。
他想起皮卡车上还有一套粘满酒味的衣裳,昨晚穿的那套是何志宏替他新买的,从酒店出门时他随手把那套粘了酒气的衣裳丢在了皮卡车的后座。
他又返回水库堤坝下,换上了旧衣裳,好在酒味散谈了许多。
昨晚喷洒过灵泉水的几颗脐橙,在早晨的阳光照射下,显得格外的黄橙灿烂。旷德军摘下一只脐橙,轻轻一掰,一股清香朴鼻而来,跟邱冬亮果园改良过的脐橙口味一般无二。
手机此时响了,是涂媚儿的:“一大早的,跑哪儿去了?”
旷德军说:“我在果园呢,千狐妹妹,成了,果实品质改良成功。昨晚喷过灵泉水的几颗脐橙,口味跟我昨天给你吃的果口味一样上佳,你过来看看吧!”
不一会,涂媚儿赶到果园。随后赶来的还有二叔涂鸿义和涂重贵老人也一起来了。旷德军摘了几个新鲜的脐橙交到他们手里说:“尝尝是不是跟那些没喷药剂的果口味一样!”
奇怪地是二叔涂鸿义呼吸也顺畅了,精神也清爽了很多。
搿开果瓣,黄橙橙的果实咬上一口……
一股从没有过的清香,蜂蜜般的甜,从口腔深处泛起一圈涟漪,努力抑制住激动:“这脐橙大好吃了,哪里有这么好吃的脐橙!”
连涂重贵都不相信,凭这果的口味,完全可卖上高价。涂媚儿从没喷灵泉水的树上摘下几个园果,单凭果实外表看不出有啥不同,但喷过灵泉水的果,闻果皮外表都有一层淡淡的清香,其他的即没有。
“小旷,我这一百多亩脐橙就交给你了,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反正丫头这段时间也在家,有什么事就你们两个商量着办吧!”
旷德军感到不解的是,单凭老人家几个劳力,怎么种得了这么一百多亩果树。
“不用担心人手不够,我们村都有几十个劳动力,果园有事一叫全部人都会赶来帮忙!”涂鸿义说。
“二叔,我给你的药丸有效果么?你感觉今日精神有没有比昨日好?”旷德军单刀直入地问。
“有呀,我刚才还跟丫头说,你给的药简直是神丹妙药,一粒药丸下去,全部病状好像减轻了一半!”涂鸿义感谢不尽地说。
旷德军从随身携带的布包里拿出五瓶灵泉水和五粒药丸,递给他,说:“每天一粒,喝一瓶灵泉水,一个星期后就恢复健康了。”
因为有了一粒灵药的试验,涂鸿义没有半点凝虑的意思,接过药只是问:“小旷,多少钱?我给你钱!”
旷德军摇手说:“不用给钱,今天我有六七个人来摘柿子,可能要在你家叼扰十天八天,还有你家几十颗柿树,我也没给钱。所以就不用给钱了。”
涂媚儿笑着说:“旷老板是个精打细算的人,所以二叔就别跟他计较了!”
“这丫头看怎么说话的,象我这种病花上十万八万去医都不见得有什么效果,这样小小的药丸就能药到病除,真是神医哪!我的运气真好,碰到你这个当代华佗!”
涂鸿义如此说,让旷德军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华佗,扁鹊都是后来凡间的医圣,医术方面哪里比得上医术鼻祖神农氏。
“当代华佗,肚子饿不饿,回去吃点早餐呗!”涂媚儿笑着问旷德军。
“我要摘点果去县城跟水果商老板谈价钱!”旷德军说。
“你回去吃早餐吧,丫头煮的,她从不煮饭的,今日破天荒了,哈哈!”涂鸿义说:“我来摘一些果,给大哥还有三弟四弟都寄点,让他们也尝尝。”
“二叔,好像把我说得大懒惰了吧,家里很多事可都是我做的。”涂媚儿有点不服气了。
“丫头比雪娟勤快,雪娟回来确实是什么都不做的,还挑剔!”涂鸿义说。他说的涂雪娟是五弟涂鸿信的独女,现在在县城一中读高中。不知道跟旷仁秀认不认识。
“对了,多摘点回去,给雪娟那孩子留点,她每次回家都是找零食!”
涂媚儿煎了几个荷包蛋,煮了一大碗面条,炒了一盘酸菜。
“没有你基地的巨型蔬菜,所以炒不出好吃的口味,你将就着吃点吧!”她说。
“谁说的,涂老师亲手煮的面条是天下最好吃的面条,真好吃!”旷德军大口大口地吃着。
“就你贫嘴!”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二叔,什么事?”
“上次来的哪几个纹青仔又来了,又说要收购我们果园。”涂鸿义急促地说。
旷德军把碗一放,说:“我跟你去看看!”他已经快速把一碗面条吃完了。
“你换回昨天衣服吧,我替你用电吹风干了,可以穿了。我先过去,你随后再过来。”说完,她急匆匆赶往果园。
在他床上,被子被叠得整整齐齐,地上也扫得一尘不染。床头柜上放着烫干的一套衣裳,连皮鞋跟妹子都吹得干爽!
这种感觉真好,旷德军说不出来的舒畅与激动!
他几分钟后,走到仓前山脐橙园时,看见有两帮人在对峙。岭背村十多个村民手持棍棒,对面是七八个手臂纹青的年轻人。
七八个年轻人手臂上都纹着一只黑色的老鹰,每人手里抓着一把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