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行的啊？您当初看我和黑牛不是挺准的吗？”疯子嬉笑着说道。
“不一样的。”
安沐只说了这么一句，便没继续说下去。
疯子看到安沐紧锁眉心，也就没再继续问下去。
不过，在他看来，安沐真是有点妄自菲薄了。
当初他和黑牛一众人，在任何人眼里都是“坏蛋”，可是安沐却帮了他们一把。
这如果还叫“识人不清”，那什么才算是清楚呢？
k想了想问道：“安总，既然您不信那个秘书，为什么要留着呢？”
“多看看，也许能用了呢？”安沐狡黠一笑，抽出一份资料递过去：“所以，在我确定之前，麻烦k你先帮帮忙。”
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