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万？你……你可真大方啊！”崔丽珠笑道，“你……不用跟苗姐姐商量商量吗？
“不商量了，算我们俩的……”
“你真是让我太佩服了，”崔丽珠举起大拇指，“没想到老大你这么善良啊！梁晨晨可是杀人犯啊……”
“对事不对人嘛！”赵玉说道，“杀人犯也是人，更何况，她的母亲是无辜的！”
“嗯！”崔丽珠用力点头，转身欲走。
“嗯……小崔啊！”赵玉突然叫住了她，说道，“靖江古寺的那场刺杀，你是不是有很多问题想问？”
“没……没……”崔丽珠说道，“苗姐跟我说过了，那是你们特勤处的事，跟我们没有关系，知道的越少越好……”
“别闹了，你是我教出来的！”赵玉说道，“说说你都知道多少了吧！”
“别介，我……我能知道什么呢？”崔丽珠说道，“我只知道，小娜娜不是什么实习探员，那天的袭击，似乎是针对她啊！
“还有，小娜娜的功夫不像我们这边的套路，说话那种声调的，就算不是混血儿，也绝对不是土生土长的吧？
“老大……”崔丽珠犹豫了一下，问道，“她真是你的小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