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叔,您这么多年才回一次老家,为何一直唉声叹气?有什么烦心事,跟我们说一下吧。”吹鸡的表侄儿吕雄忍不住问道。
“阿坝,阿坝!”旁边一个穿着吊带服,长得很矮,戴着近视眼镜,但是脸庞却有三十多岁的哑巴,也“阿坝阿坝”的跟着起哄。
哑巴名叫吕山,跟吕雄是亲兄弟,虽然又聋又哑,但是眼睛又不瞎,自然可以看得出表叔是为某件事情烦心。
“唉……”吹鸡又叹了一口气。
“表叔,小时候您一直对我们几个最好,在港岛的时候也对我颇为照顾,我们就如同你的亲生儿子,有什么能够帮忙的地方,就直接说吧。”哑巴的另外一名亲兄弟老三吕全也跟着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