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师傅这么说,陈道长顿时来了兴趣,连忙问了我的生辰八字,又跑回屋里掏出一个龟壳,将几枚古钱放进去,当即就起了一卦。
盯着龟壳中倒出的古钱,陈道长掐算好久,眉头越皱越深,口中嘀咕道:
“奇怪奇怪,还真是如此,可这不应该呀!哪里会有这样的命格?”
良久之后,陈道长收起家伙,摇头叹道:
“你算得没有错,从卦象来看确实如此。”
师傅李东阳听了这话也一时间没了言语,良久之后抬头问我道:
“你也听见了,如果你跟随我修道的话可能这辈子也讨不到媳妇赚不到钱,现在你还愿意拜我为师吗?你最好仔细考虑下,否则讲来后悔了别管老道我打断你的腿!”
说真的,在我听到他们为我算的命格之后,我确实是犹豫了,不说别的,就说我这活了二十好几还没谈过恋爱,至今还是处男的情况,我是真怕以后会孤独一生。我还想着将来赚了大钱好好孝敬父母呢,这以后要是命里缺钱,我还怎么实现我的理想?
不过话又说回来,师傅不是说我命里多花吗?多花的意思我当然明白,就是女人缘特别多,怎么还不能讨个媳妇?
至于命里无财这一说,我还真就没大放在心上。不说是师傅他们给我算的易生横财的命运,就说我之前帮侯厂长解决黑毛僵这件事,我前前后后就得了近十万的好处费,这要是放到我们村里,别说几天时间了,就是一年也难有人能赚这么多钱。
所以我只是思考了一会,便决然的对师傅说道:
“我已经想明白了师傅,拜您为师一直是我的梦想,虽然卦象上显示我缺这少那的,但是我相信人定胜天,或许结果不一定有你们算的那么糟,所以,您别的都不用说了,我拜您为师!”
说着我就跪了下来,对着李东阳磕了几个头。师傅连忙将我扶起来说道:
“行啦小兔崽子,现在先别急着磕头,你这些想法都是抱着侥幸心理的,我现在也不急着让你表态,先跟我回祖庭,等你真正想通了,咱们在举行拜师仪式。”
当天我们并没有在玄帝宫过夜吃饭,师傅在跟陈道长聊了会闲话后,就带着我奔赴县城定了赶往嵩县的火车票。
不得不说的是,我原本的手机进水了,所以在火车站旁边的手机专卖店就又买了个新的苹果手机,但是!但是我那个无良的师傅在知道我的银行卡里有将近七万块钱的时候,竟然也恬不知耻的非让我又给他买了苹果6最新款,比我的5s还要贵,说什么为了以后我们找他方便,可我为什么看到他在那捯饬手机的时候总有一种被忽悠的感觉?
五六个小时的车程,我和师傅终于到了我们的老窝,其实认真说起来应该是祖庭才对,只是看着那间随时可能倒塌的道观,我真的很难用这么高雅的词语去形容它。
我愣愣的站在那个名为“三茅宫”的道观前,久久不能缓过神来。说好的祖庭呢?为什么就是这么三间破烂的草芦?这里下雨时不会漏水吧?
“上香十块,求签二十,自己进来动手。”
还没进门,就听到这个破烂道观里传出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师傅的脸顿时黑了下来,故意发出点动静。
“嗯哼!”
过不多时,一名穿着破烂道袍,六十多岁的老头晃晃悠悠的走出道观,睡眼迷蒙的说道:
“吵吵啥?到底是上香还是求签……”
说着瞪眼瞧见我们师徒俩,短时浑身一个机灵。
“哎呦!哎呦嘿!原来是师傅你老人家回来啦?”
这个老头连忙拉住师傅的手哭诉道:
“师傅啊,您可算是回来了,您再不回来徒儿可就要饿死了,呜呜。”
面对哭哭啼啼的老头,师傅李东阳一挥胳膊挣脱他的手掌,黑着脸走进破烂道观里。
看着四周的陈设,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我说赵文远,怎么我几年不回来,这祖庭就被你嚯嚯成这个鸟样子啦?”
那老头也就是我的大师兄赵文远一听,顿时就是泪流满面,满腹委屈的说道:
“师傅啊,您这几年不在是不知道,咱这三茅宫自打您走后那是一日不如一日,一个月也来不了几个游客,徒弟我饿的都是经常跑山里挖野菜果腹啊……”
说实在的,太和山在当地来说也算是名山圣境了,往里日来观光的游客并不少,只是我们这个三茅宫的位置确实是偏了点,不在主峰也就算了,如果不是师傅带着我,我压根就不可能摸到后山腰的这么一个破烂道观里来,难怪会没有什么香客,也确实是难为我这位大师兄了。
“咱这不是每年都给旅游局交钱吗?怎么就没给咱们这里安排一个旅游路线呢?”
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起旅游路线的事,大师兄更是哭的没个人样。
“您是不知道啊师傅,咱们这里本来游客就少,就那点香火钱连弟子一日三餐都不够,哪来的钱交给旅游局啊,所以现在的生计是越来越难做了。”
师傅愣了好久,终究也没说什么。
我们的这座‘三茅宫’,正厅供奉的是三茅真君,三茅真君又称“三茅君“。道教茅山派创教祖师。宣和元年六月,诏封庄周为“微妙元通真君”,列御寇为“致虚观妙真君”,配享混元皇帝。此外,对三茅兄弟(茅盈、茅固、茅衷)、张道陵、陆修静、陶弘景、翊圣、真武、?关羽或赐“真人”、“真君”,或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