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告辞了，两位。”
杭依怜一一行礼，显得十分谦逊。
周舒还了礼，似有所思的道，“对了，杭大符师可以再留一会么，我个人有件私事要说。”
“私事？”
杭依怜愣了下，很有些迷惑，“是要我帮忙画符么？”
“这倒不是，如果大符师愿意帮忙，当然更好，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周舒笑着摇头，眼中闪出一点精光，“我想说的是一个人，大符师应该知道杜双吧？”
“杜双？！”
杭依怜脸色一下变了，禁不住喊道，“我当然知道，他在哪里？告诉我！”
声音很大，连没走远的卡斯都愣了下，回头看了眼，带着疑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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