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要是还没有呢？我们该怎么做，继续用住持的名义给副城主们传命令？长期下去总不是办法，上次郑桥还有虚梅两位副城主就有不小的意见了，说为什么住持一直不出去，莫非是觉得他们不称职？”
“这些话都是试探，他们多半也觉得住持出了问题……”
“是啊，快三十年没有露面，惯常的法会不开，连人都不招了，这些事太过反常，他们不太可能布察觉……我看我们也要瞒不下去了。”
“那也要继续，难道说出去不成？我敢说，不消五年，就会有人来接管无念城了。”
“五年？我看现在就有人来了。”
“住持这份基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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