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琉季是唯一的孩子,那么自然是没有人要求一个快2岁的孩子在开发山脉之时能够有多少的作用,更别说,她吃得少,乖巧得很,就算在野外,依旧能够安安静静。这怎能不让人喜欢呢。可是,如果真的将自己当成娃娃安静地待在一旁,那么就小看她了。

木琉季主动提提出来与金一同去驱赶山中的猛兽。而在应对这些先天便拥有强悍“绝”的野兽,对木琉季何尝不是一次的挑战。而且,在驱赶的过程中,她又注意到要保持长时间的某个念力是极其耗费精力和体力。更别说,旁边还有一个学习了念力两年多的金。好强的木琉季不甘示弱将其的超群的学习能力当成了自己赶超的目标。

“轰隆”

就在金准备挥拳将面前像小山一样的猛虎给击退之际,一抹娇小的人影比他还要快的将那只成年的猛虎给一拳揍飞。金看着似乎越来越倾向于“强化系”的变化系小妞木琉季,近期他注意到她的力气真的是超出他的预料呢。应该是有所见长吧。金看着那小胳膊小腿,默默的转移了自己的视线,想到最近毫无见长的自己,觉得怪丢脸的。

当然每隔一段时间金带着木琉季出去驱赶野兽,他都会带回来一大堆比他自己要大的多的体积的野兽回来做大家的额外加餐。至于木琉季,根本就不会有人将这些东西与小娃娃联想到什么的。而木琉季捧着金分到的腿上的肉大口坐在那里嚼着。

晚上大家一起睡在不同的帐篷里,白日除了偶尔的要外出驱赶的工作之外,就是在一起使用不同的极其去开垦挖掘根本没有一点头绪的山脉。渐渐地,有人出现了退却之意。木琉季是最先注意到的,她看向那最前面一头如往热的金,眨了眨眼,并未说什么。

直到某一次再次出去“打猎”,木琉季提起了这个细节,金并未流露出任何的失望,相反,他的那双眼睛,坚定、充满着希望、坦诚等等,在他身上,木琉季没有找到一丝的否定情绪。

“你不生气么?”木琉季站在一旁,嘟了嘟嘴,皱着眉头不解地看向金。

金一拳揍扁一只飞禽,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水:“为什么要生气,毕竟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而且,王墓这东西,本来记载的就少,就连猎人协会的资料库都没有记载。”

木琉季瘪瘪嘴,看着金:“哪怕是现在,你依旧不在乎是否能够挖出王墓这件事么。”

“当然。我享受的一直都是旅途中的感受。”金咧嘴灿烂一笑。

木琉季几乎要被他这笑容迷乱了自己的心,用力的握紧双拳,木琉季用力地点点头:“恩,反正我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哪怕她现在也有些许的腻烦了。木琉季不想让自己也成为那其中的一员。不管如何,金才是她的朋友,既然是朋友,那么就要始终坚信着他,不是么。

金有些意外的看着木琉季,没有戳破她那不太会遮掩心情的小脸。金转过身,继续奔向那逃窜的野兽。他的那份喜悦之情也许才是这一次开发王墓中,最大的成就。

金永远都忘不了,这一幕。也许未来这份心情会被遗忘,但是这个画面。那个甚至不知道是否明事理的女孩子,不问缘由地信任他的这个画面。

这一切,反正迟钝的木琉季,肯定是不知道的。

关系无形间更进一步的金和木琉季两人回到了开发地。发现整个气氛好像特别的低迷,其他人的脸上或多或少都流露出了颓废的申请。毋庸置疑,在他们离开期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金先生,那个……”在漫长的沉默中,终于有人忍不住站出来,一脸愧疚的望着金,想着该如何组织词句。

金点头打断他:“你是想要放弃么。”

“其实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都已经好几个月了,我们都已经挖了两座大山……可是连王墓的影子都没有看见,这难道真的是要真的将其他的山脉都挖一遍么……”那个人一脸愧疚地避开金那信任的大眼睛,当初对王墓的期待以及大家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雨的珍贵的情感,还是输给了那渺茫的希望中。

那个男人的话似乎点燃了大家心中更强烈的绝望。这次的活动都是各自自愿参与,甚至还有学生请假来参加此次的活动,但是,起初的那份期待与激情,被现实的无情给狠狠的磨平了棱角。

金环视了一圈四周,在他们的脸上都看见了那不一样的心思,金的眼神微微暗了几分,但是此刻大家根本就没有将多少的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除了一直都关注着金的木琉季。

“那么如果是王墓最后被挖掘出来,那么这功劳与你们可一丁点都没有任何关系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高风险才会有高回报,却不意味着所有的高风险都会有回报。”木琉季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她实在是气不过,凭什么这些人在这里叽叽歪歪,连她这么一个娃都不如的家伙们,真不知道金这个眼瞎的,怎么会拉他们入伙。

“你不过只是一个2岁的娃娃,你又懂什么……”其中一个大汉对木琉季这么直白的话给弄红脸,瞪着木琉季。

木琉季站在那里气势上一点都没有退让,她板着小脸:“就凭着本小姐有钱有权。如果不是一直以来都是金去驱赶那些猛兽,你们这几斤几两的肉早就成了野兽口中餐。”木琉季一拳“轻飘飘”地甩在身旁的树干上,大概沉静了那么几秒后,那棵树碎的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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