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楠见打断森隆弘的话,“她就是个卖**!除了她老公和你,还有别的男人!她正盘算着到底把自己卖给谁呢!”

森隆弘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卖**?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这个词跟秋子联系在一起。

“房地产公司那个男人我知道。秋子说,那个人就像父亲一样照顾她,帮助她找了一处房子,以逃避她老公的家庭暴力。”森隆弘依然保持着冷静。

“不收她房钱的事情也跟你说了吗?”

“什么?”

“房地产公司那个男人让她白住,这事你知道吗?”

森隆弘全身僵直。房租每月4.5万日元,这是秋子亲口说的。上个月森隆弘给了秋子3万,当时秋子说:“对不起,就算我先从你这里借的”,还向森隆弘鞠躬……

森隆弘使劲摇了摇头,他在心里斥责着自己:为什么要相信楠见这小子的话!自己最了解秋子,她不是那种欺骗别人的女人!

想到这里,森隆弘语气变得强硬起来:“用不着你对我说这说那,秋子的事情我自己会认真考虑的。”

“还有呢,想听我继续说下去吗?”

“没有那个必要。我将来会跟她结婚的。”

楠见把烟头插进窗台上摆着的花盆土里:“那你就打辞职报告,然后跟那个卖**结婚去吧!”

卖**。楠见第二次把这个词说了出来。

森隆弘觉得自己的头部被钝器击中,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你再说一遍试试!”

“你小子苦头还没吃够啊?”

“什么?”

“10年前,你向一个当过治安委员的女警察求婚,那时候是什么滋味啊?”

“那,,

“女人嘛,就是这样一种生物,只要是对她有利的东西,她会永远不择手段地吸引你留在她身边,直到她觉得你已经没用了为止。为了吸引你,不惜使用她的ròu_tǐ。”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森隆弘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低声怒吼了一句:“住口!你个干治安的浑蛋!”挥拳就要打楠见。

“二位久等了!”

房间的门开了,吉田夫人端着两杯冰麦茶,摇晃着巨大的身躯走进来,“来来来,冰镇的,趁凉喝吧!”

森隆弘怒气冲冲地瞪着楠见。

他的身体微微颤动着,愤怒从大脑传遍全身每一个角落,除了愤怒还有恐怖。如此刺伤别人的心,还能面不改色,楠见的身体里流淌着的血液是红的吗?

楠见那叫人感到恶心的过去,在森隆弘脑海里浮现出来。

8年前,楠见作为一名治安警察,负责调查一个邪教组织。用了半年的时间,楠见争取到一个参加了那个邪教组织的18岁女孩做内线,协助警方破案。虽说是协助,但那个女孩跟吉田夫妇大不一样。那个女孩可以说是打入邪教组织内部的间谍,楠见利用她搜集到不少情报。可是过了不久,楠见突然联系不上她了。原来,那个女孩被邪教组织怀疑,在信徒们威逼之下坦白了自己给警察做内线的事情,被信徒们凌迟处死了。

不久,警方以凌迟杀人为突破口,对邪教组织进行强制搜査,大获成功,楠见被破格提升为警部?。然而,也许是那个女孩的怨灵在作怪吧,邪教组织的余党印了大量传单,说楠见逼死了女孩。当时森隆弘也见过传单,不但印着楠见的真名,还印着不知从哪里搞到的楠见穿着警服的照片。楠见因此结束了他作为治安刑警的生涯。(曰本警察的警衔,从下到上依次为:巡查、巡查部长、警部补、警部、警视、警视正、警视长、警视监、警视总监。——译者注)

那以后,楠见辗转于县警察本部的各个管理部门。警务课,厚生课,情报管理课……什么都干过。据说他一边在管理部门工作,一边在警察内部侦査邪教组织的同情者,因为,他认为传单上的照片是用警务课保管的底版洗印的。说不定他还真为清除内奸立过功。因为楠见以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式重新当上了刑警。

楠见重新当上了刑警,不是治安刑警,而是刑侦一课的刑警。当然这也不算是例外。冷战结束,柏林墙倒塌以后,上边要求强化刑侦部,结果有一些治安刑警的骨干被调到了刑侦一课。

但是,像楠见这样直接调到二班当班长的治安刑警还是绝无仅有的。土生土长的刑侦一课的刑警们惊愕了,震怒了。特别是三班的村濑班长,更是愤怒不已。三年前村濑当着楠见的面指责他泄露了情报就是一个证明。村濑不只是因为楠见是个“外来户”,主要还是因为楠见的名字居然排在他村濑的前面。但是,被认为是刑侦天才的村濑,至今也没能战胜楠见。

楠见没有辜负上边对他的期待。三年来,他经手的所有案件都被侦破,现在,他领导的二班,跟绰号为“青鬼”的朽木领导的一班,堪称县警察本部的双璧。“青鬼”也是个冷淡到极点的人,但森隆弘作为部下,时常可以感觉到朽木那张紧绷着的脸下的热情、愤怒乃至悲伤。一心投入某个案件时,朽木全身沸腾的热血也能让森隆弘直接感觉到。

但是,楠见跟朽木不一样。二班的刑警们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冷血”。今天森隆弘第一次体会到,这个外号起得太贴切了。

吉田夫人下楼去了,森隆弘首先发动攻势:“听清楚了,我是一班的人,不接受你的指令,你说什么都没用。”

楠见点燃第二支烟:“可以啊。你滚蛋,诱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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