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林深早早起来去了秦奶奶家,说好了早餐给豆豆和丫丫这对双胞胎小公主做豆腐脑的。

林深的爱好广泛,学什么东西都很快,包括厨艺。当年她第一次尝试做豆腐脑的时候,林院士就给秦家送了一盆过去,结果全家老少吃得开心极了,秦霄然一个人就喝了两大碗。

从那时起,林深业余时间开始潜心研究这些特色风味儿小吃,泡菜也好,豆腐脑也罢,总是能抓住制作方法的精髓,让品尝过的人欲罢不能,吃过一次还想吃第二次。

林深进院的时候,赵雪琴刚刚起床,两人一起去了厨房。

豆子是昨晚发泡的,很新鲜,经过豆浆机打磨过滤之后,林深开始动手熬豆浆、点豆腐、做卤汁。

赵雪琴帮忙打下手,两名保姆负责炸油条。

等老太太和两名小公主起床,洗脸刷牙之后,色泽金黄的油条和香气扑鼻的豆腐脑也跟着端上了桌。

上午闲来无事,林深约赵雪琴一起出去逛街。

自打丈夫去世之后,这两年赵雪琴都很少出门,今天有林深在,老太太趁机让她们结伴出去散散心,别一天到晚闷在家里,时间长容易憋出病来。

林深开车和赵雪琴一起去了西单,位于西城区,离家不远。

两位时尚靓丽的美女结伴,走进了巴黎老佛爷百货,这里年轻时尚的潮牌很多,偏向轻奢,相对大悦城、汉光百货这里的客流不大,环境更为安静不会拥挤。

在云都的时候,陆连城让薛乔给林深买的那些大牌服饰加起来有几十万了,这次林深想挑选一些运动品牌。

赵雪琴人长得漂亮,却是个内向居家的女人,在款式选择上倾向于低调。两人没逛多久两手就被购物袋占满了。

一楼的专卖店中有一家爱香居,经营传统香道用品、在这里可以买到成色较好的沉香。

经过这里的时候,林深问了一句:“大嫂,之前给你和奶奶的沉香用完了吗?”

“差不多还能用两个月。”

“那我回去再给你们拿一些。”林深想着自己下次回京恐怕要到过年的时候了,临走前得把京城这边的事都处理妥当。

“好啊!奶奶也说别人送的香都没有你的好。她老人家每天都要亲自动手,刮一点香,焚上一炉。我和奶奶学的,每天枕着香气入睡,感觉真的很不错。丫丫和豆豆晚上睡得也很沉,总是能一觉睡到天亮。”

两年来,赵雪琴一直没能从丈夫去世的阴影中走出来,整个人变得消沉寡言。

秦老太太也征求过她的意见,她毕竟还很年轻,就这样一直单身下去,对她来说是不公平的。

秦家产业很多,在秦霄铭名下的股份都给了赵雪琴,奶奶和婆婆找她聊过,就算她想寻找爱情,是她的钱一分也不会少,秦家不会以家族之名干涉她的自由。

可是,赵雪琴是个痴情的人,自己始终走不出心结。两年多了,她都已经习惯把自己封闭在大宅门里,陪着老太太和两个孩子。

太久没有逛街,赵雪琴走了一会儿就累了,两人在一楼大厅里找了座椅休息一会儿。

林深无意间看到几个熟悉的身影进了对面的爱香居。

是陆家来京城走动的一家老少。

他们进爱香居干嘛?买香料吗?林深在心底笑了笑,未做深思。

中午,两人在鳗鳗爱吃了一顿美味的鳗鱼饭。随后,赵雪琴请林深去了一家美容会馆做spa。

两人驾车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多了。

林深回家停车放了东西,从东厢房的地下室里取了两块成色品质俱佳的沉香,用黄绸包裹。准备给秦奶奶和赵雪琴每人一块。至于存放沉香的锡匣,焚香的金炉,香铲等器具,秦家都有,不必另行准备。

林深出了家门,胡同里,偏巧不巧再次与陆家老少擦肩而过。

大热的天,阳光刺眼,林深戴着太阳镜,顶着遮阳帽,擦肩的一瞬间,陆家老少并没有认出她来。

林深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

陆老爷子:“连池啊……童少家住几号院来着?”

陆连池:“10号!胡同口那家就是童家的府邸。”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林深心中一动,10号人家不是姓齐吗?什么时候换人了?

林深脑筋飞转,脚步未停,快步进了秦家的大门。

胡同里,陆家父子还聊得火热。

陆连池:“爸,什刹海这片的四合院就没有低于9位数的,童少家住的南锣巷这条胡同都是三进的大院儿,每套院子的价值都在10位数以上,住在这里的那都是不一般人,背景大了去了。”

陆家老爷子听得有些漫不经心,频频扭头往身后瞧去。

“爸,爸!您瞧什么呢?”

陆家老爷子皱着眉头,有些恍神,“刚才过去的那个小姑娘,进了12号院的朱漆大门,我看着怎么像林深呢?”

“她?嗤!那欠抽的小崽子能住这里?您一定是看错了,她什么身份?烂到了泥巴里的贱命,上不了排面。来时飞机上那笔账我给她记着呢,回头有机会你看我怎收拾她!上次观音流泪的时候我不在家,您就应该给这小丫头崽子上家法的!”陆连池恨恨地说道。

“哦……可能是我眼花了。”

“爸,我跟您说。童少家这眼么前儿就到了。之前,我可打听了,童少热衷于香道,就喜欢西单爱香居的沉香。”

“上午不是在西单买了500多万元的沉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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