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嘚,您打住吧,等您编完故事都到局里了。”

林深:“……”

人家明明没有编故事。

“对了,跟你报一下,我妹研究生选导师的事儿成了。”

“就是你那个考上燕京大学研究生的妹妹?”林深记了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是啊,学校给指定了最好的导师,比她自己当初选的那个还牛。之前嘲笑她,和她抢导师把她挤走的女同学都快气死了!谢谢你帮了我大忙,回头儿也代我跟秦公子说声感谢!”大姜笑得十分开心。

“别笑,心里那点儿小得意都暴露出来了,许处见了又得批评你沉不住气。”

“没事儿,我不在乎。我的进步空间有限,我还是喜欢留在局里给你们当陪练。对了,许处说中午请你吃饭。”

“许处请客?不会又是局里的食堂吧?”

“猜对了!”

“许处这可真够大方的。”

“这不就是咱头儿的风格嘛!他那点儿工资,被老婆卡得死死的,能让他在食堂请客都得是天大的面子了。”

“唉……可怜的老许。”

“你难得回来一次,我妈和我妹也想请你吃个饭,您档期挤一挤呗?给我妈和我妹一个当面和你说谢谢的机会。”

“行啊!我提前一天跟你说。别去外面了,到你家,尝尝阿姨的手艺。”

“又替我省钱。不过,我妈做菜好吃倒是真的。”

“这个我信,要不然你能长这么高?”

“那就说定了,我等你消息。”

“……”

一路聊着,大姜带着林深回了t|g·7局。

两人在食堂的小包间里刚坐下,老许就赶到了。

食堂的厨子手艺很好,饭菜远比飞机头等舱来得香,林深顿时觉得饿了。

工作期间,三人以茶代酒。

老许打听了林深豪门生活情况,林深也没有隐瞒说自己被赶了出来,老许听笑了。

“按你的思路来,不用勉强自己。行动布局刚刚展开,你就已经有了重大突破。”老许又给林深带了一通高帽子。

谈起工作,林深不喜欢说废话,她提到了最近那次赛车,邝家少爷拿出了一件康王墓赝品花瓶做抵押的事。

林深阐述了自己的想法,她想带着花瓶去燕京故宫博物院做进一步求证。

老许很认可林深的思路,尘封了30年的大案,需要抽丝剥茧,层层揭开谜团。

对于线人韩聪的死,目前暗中侦破工作还没有什么实质性进展,主要因为怕打草惊蛇,动静不敢搞得太大。

这顿饭吃得很快,饭后,林深跟许处长说了再见,大姜开车送她回了什刹海南锣巷的四合院。

西城区鼓楼什刹海南锣巷,居住在这片儿的人家,资产没有低于9位数的。

林深所在这的条胡同很宽敞,都是三进的大院儿,光一套宅院的价值就超过了10个亿,这还不算她家地下室收藏的宝贝,可以说如今的林深可是妥妥的壕姐儿。

林深家在11号院,进胡同口的第二户人家,靠胡同口儿把边儿一户是10号,那户人家姓齐,几年前移民去了国外,四合院委托中介对外出租,偶儿还会有一些剧组过来拍戏取景。

林深家的邻居12号院子就是秦奶奶家。

秦老太太这辈子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老太太和二儿子秦学举住在一起,大儿子秦学义和女儿秦舒云久居国外。

和大姜说了再见,林深走上台阶打开了自家大门。

迎面,影壁墙上雕刻的白云仙鹤依旧栩栩如生,穿过左手边的垂花门,走进庭院。

时隔两月,古老的四合院并无太多变化,依然还是那份熟悉的感觉。

八月暖煦的阳光洒下来,给天井里那株高大壮观枝繁叶茂的百年牡丹花树淬上一层金。林深不在的时候,秦奶奶安排家里的保姆经常过来给花浇水,打扫庭院。

“嗯,生长状态良好,就是枝叶该修剪了。”林深手中轻捻着牡丹枝条自言自语。

抬头望去,林深恍惚间好像回到了上一次给牡丹花树修剪枝叶的时候。

那天的阳光很好,祖孙俩拿着剪刀在院子里,爷爷向她重复着修剪花枝的技巧……

如今庭院依旧,牡丹依旧,奈何树下却只余一个人影……

林深怔了好一会儿,才擦擦眼角,穿过庭院。

正房台阶下荷花缸中的水已经变得绿油油的了,睡莲花开正艳,爷爷养的几条宫廷金鱼鹅头红游弋水中,啃食着缸壁上的青苔。

“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几个都饿瘦了?胃口这么好,蚊子幼虫也填不饱你们的肚皮啊,别急,一会儿给你们开餐。”

林深上了台阶,打开房门,放下皮箱,里里外外简单收拾了一下。

冰箱中有冷冻的鱼虫,林深喂了金鱼,给鱼儿们换了水,用换下的水浇灌了院子里的牡丹。

眼看着已经是下午3点了,秦奶奶该起床了。

林深带着采来的石斛去了隔壁。

秦霄然的太祖父是已故的kg|元|勋,老辈人已经过世,如今家中父亲身居高位,因为工作原因平时很少回家。

秦霄然的母亲叫高雯,是位颇有名气的画家,有着自己的工作室,痴迷绘画的高女士经常满世界的飞来飞去,到处采风。

秦霄然的大哥叫秦霄铭,是t|g·3局的副局长,在三年前的一次执行任务中牺牲了,留下妻子赵雪琴和两个上幼儿园的双胞胎娃娃。

如今,青砖灰瓦偌大的四合院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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