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站起身来,“姗姗,到了咱们该健身的时间。去2楼健身房活动一下。”

说完拉着陆姗姗往2楼就走,为了维持名媛形象,转身的时候还冲着林深假惺惺地客气了一句:“林深妹妹,我们就不陪你了,你如果也想健身可以跟我们一起来。”

林深笑眯眯地摇摇头,“我这人比较懒,平时走路就算健身了。”

陆姗姗表情崩裂,现在的她头脑发热,只想怼人,“走路?跟干农活儿也没什么区别。”

林深笑着回应:“走~白莲花的路;让~白莲花无路可走。”

豪门姐妹花齐齐一个踉跄,差点儿表演一个原地去世。

逃回房间,关起门来,莲花们再也装不下去了。

陆姗姗耷拉着眉眼,一屁股坐在美人榻上,声音里带着埋怨:“宁宁姐,你妈不是说林深是个软包子吗?这下可好,咱们俩像傻逼一样被她耍了半天。”

陆姗姗被林深气得不轻,到现在脑瓜仁儿都还疼着。

陆宁皱着眉头不说话,没想到母亲看人竟然也有打眼的时候。林深这个“包子”非但不软,还特么很硌牙。

这张精致清纯的小脸,还真是具有欺骗性啊!

今天丢人丢得有点儿大,好在没有外人在场,老老太太人傻,不用担心会把此事外传。

“宁宁姐,你倒是说句话啊!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她居然骂我是白莲花……骂你也是!”

陆姗姗不说最后半句还好,可是她忍不住偏偏说了,陆宁这下更心塞了。

陆姗姗被家里人宠坏了,有的时候说话不走脑子。要不是看她还有点儿用处,陆宁真想甩这蠢货一个嘴巴。

“安静!我在想办法!”

陆宁阴沉着脸,不理想陆姗姗。

今天的所作所为确实有点过于乐观莽撞了,急于让林深出糗,结果使出了无脑的昏招反被打脸,这本不应该是她怠

陆宁心中默默检讨此番行动失利的原因。

主要原因是误听信了母亲的话,对林深了解不够,小瞧了这个山沟里长大的妹妹,此乃其一。

其二就是,不该和陆姗姗合作,这个被家里宠坏的堂妹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猪队友,不光胸不大,还特么无脑。

陆宁沉默不语,一旁的陆姗姗却是坐立不安。她是受不得半点委屈的人,今天这面子要是找不回来,晚上铁定睡不着觉。

奈何她自己想不出可行的办法,这些年习惯了陆宁出主意,她往前冲。现在陆宁好像也大脑死机成了哑巴。

陆姗姗等得心烦,“宁宁姐,这都过去5分钟了,你想到办法没有啊?”

“催也没用!林深显然不是一只单纯的小白兔,现在不能再贸然出手,一切等爷爷奶奶回来再说。”

“爷爷奶奶回来又能怎么样?还能把她赶出去不成?留这个灾星在家,咱们会倒大霉的!”

陆宁:“……”

算了,有些话还是放在心里稳妥。

下午,4点。

林深和老老夫人各自回房休息的时候,陆家的当家人老爷子陆横和老夫人姚氏返回家中。

司机小杨怀里抱着一尊白玉观音,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一行人上了3楼佛堂,老爷子净手漱口之后,将流泪的观音请下佛台,又将从灵禅寺请回来的那尊由主持方丈开过光的白玉观音供上,上香跪拜之后,诵了一段金刚经。

根据老爷子的指示,管家让人在一楼大厅摆上一张八仙案,上面铺了一块红布,把流泪的金观音摆放在红布上,又安排人把那盆枯萎的发财树也抬到了现场。

陆氏集团,陆连城安排专人到曲洋村商定捐款建幼儿园的事,另出10万元请村支书帮忙修葺林家祖坟。刚刚交待完这些事务,就接到了管家的电话,说老爷子要召开家庭紧急会议,让他尽快赶回来。

陆连城进家门的时候,唐杏芳也赶了回来。

她刚刚跟盖贺宸分开,心情不错的她正准备约几个牌友去打麻将,偏巧这时候接到了管家的电话,便急匆匆赶回家中。

夫妻俩还在怄气,彼此看了一眼,谁也没理谁,一前一后去了老爷子的书房。

陆家气氛突然变得诡异起来,保姆杜小彩见此情形八卦之心又起,抽身溜上2楼,把消息传递给了陆宁和陆姗姗两姐妹。

陆氏跨国集团是老爷子陆横年轻时一手创立的,如今老爷子上了年纪退居二线,把集团管理工作交给了两个儿子,但关起门来,当家作主的依然还是老爷子。

早年间,陆横在商场上也曾叱咤风云,可他却是个相当迷信之人。

金佛流泪这件事对他和老夫人姚氏的刺激很大,为此老两口专程驱车前往灵禅寺求见了主持方丈。在方丈的开导下,两人在佛前诵经祷告,还给寺里捐了一大笔的香火钱,请回了一尊高僧现场开光的白玉观音回家供奉。

这还不算完,出了佛门古刹的时候,老两口在路边遇到了一位算命高人。

擦肩而过,双方对上了眼神,那高人直言老爷子府上秽气盈门,灾星降临。

陆家二老吓得走不动道儿,当场求了一卦,恳请大师指点迷津。

卦象上说陆家:

太岁出土,灾星进门。

七杀坐禄,动气伤根。

卦象很是直白,简简单单十六个字,揭示陆家有难,如果不能尽早斩断惹祸根苗,前程凶多吉少。

陆横老两口对此深信不疑。

回家之后,陆老爷子立即召集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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