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灵把一些注意事项都详细的说了一遍,而闫泽担心那些人记不住,找来了纸笔把多多的叮嘱,一字不差的全记了下来。

到时候一家发一张,让他们按照上面的要求执行。

这次统计出来的人数有三百二十五人,几乎达到一个村庄的覆盖率了,而大烟又是昂贵的奢侈品,可想而知当初肖家跟赵守富之间赚取了多少黑心钱。

而这个人数还不包括,那些因受不住自尽而亡的人。

烟瘾发作的时候,那种如蚂蚁啃噬的感觉,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得了的,有些身娇受不了一丁点苦痛的人,甚至连咬牙撑一撑的都不愿意去尝试努力,就直接放弃了。

就比如当初的闫耀宗。

说不准他再坚持下,闫泽也会救一救的。

半个月后,一大半人的病情都已经得到了控制,这在安居镇引起了很大的波动。

没想到那个能让人发疯发狂,甚至自残的大烟,竟然只需要绑在家里,靠着咬牙撑一撑,就能治愈好?

这样的治病方式,让很多人都感觉到不可思议,想当初这事闹得多严重啊,就连安居镇最有名的大夫都说无药可医了。

紧跟着最后一批的人,病情也渐渐得到了控制,只要这些人这辈子都不要再沾染大烟,那应该就不会再发病了。

这下,全镇哗然!

这到底是哪来的神医啊?

虽然还是有人因受不住选择结束了生命,但这只是小部分,大部分人的求生还是很强烈的。

三月中旬,名山村的村民们正聚在大坝的空地上,商量着今年春种的事情,忽然看见从村口涌来了一大批的人。

这阵仗吓得全村人纷纷站起来,聚在一起。

“你们什么人?”

“这是干啥啊?”

“咱们村可不是随便闹事的地方。”

人群中为首的一个男人走出来,拱手示意,“乡亲们别误会,咱们不是来闹事的,我们是来向救命恩人表示感谢的。”

闻言,名山村的乡亲们一脸困惑。

“救命恩人?”

“谁呀?”

男人答道,“安居镇上闫家杂货铺的东家。”

前段时间,那些来派药并叮嘱他们该如何治病的人,在表明身份的时候,就直说了是闫家杂货铺东家派来的人。

对此,他们可是特意记在了心里。

现在来的这些人,都是成功戒掉烟瘾的人,大家都想来感激下给他们派药的救命恩人。

虽然他们现在身无长物,无法报答什么,但向恩人磕磕头,这也算是他们表示感谢的一份心意了。

“啊??”

“闫泽吗?”

“他做啥了?”

乡亲们仍然很懵圈,最近没听到什么八卦风声啊。

于是,奔来感谢的一帮人七嘴八舌的就把事情讲了讲。

听完事情的前因后果,有些乡亲们心里不禁产生了一个疑问。

“闫泽如果能有办法,那当初怎么没救他爹啊?”

另一部分乡亲听到这个问题,不由为闫泽辩解了。

“你们刚刚也听到了,那个病主要靠自己的忍耐力,如果自己都忍不住,那谁也救不了啊。”

“对啊,这事怎能怪在闫泽身上,都是闫耀宗自己作出来的。”

“就是嘛。”

“再说当初闫耀宗自己受不了,早早的选择了自尽,能怨谁?”

来表示感谢的一群人,见乡亲们争论了起来,甚至还有人质疑起了救命恩人,大家有些不乐意见到了。

“哎,你们也别那样说啊,当初连名医馆里的大夫都说无药可救,闫少东家也不是学医之人,怎会知道办法!”

“就是啊,我们听说这方法也是后来琢磨出来的,当时也是事发紧急,谁会知道那个大烟的危害性那么严重啊。”

有些疑惑的乡亲们,听到来人这么说,想想也觉得有些道理,要是早知道解决办法的话,又何必事隔一个多月再透露出来啊。

“哼,就是嘛。”

支持闫泽的乡亲们纷纷响应,对那些表示质疑的同村人嗤之以鼻。

也不想想,就闫耀宗那种有了正妻不加以维护,有了儿子不尽教养责任的人,有什么好可惜的。

说白了,要不是闫耀宗投生在闫老太爷名下,谁会买他的账啊,活了几十年了,屁正事也没见他干过一件,就知道吃喝玩乐,纯属一个大废物。

有那样拎不清是非,只知道挥霍家产的家人,换做是他们,恐怕巴不得早死了才好呢,有药也不愿意救。

救回来干嘛,继续祸害家人吗?

于是,大家热情的带着一帮外村人来到了闫家大宅院。

自从穿越回来后,就忙个不停的闫泽,这两天正好待在家里休息,陪陪他家小媳妇。

“东家,灵姐,外面来了一拨人,说是来谢恩的。”

陈夏至匆匆的进入了中院,做了禀报。

前段时间,秦亦灵严明要求全院的人,别再称呼‘少爷、少奶奶’了,听得她别扭,毕竟她从小到大都听习惯大家直呼其名了。

其次,如今的闫家也没一个长辈,完全是闫泽在当家,再称呼‘少爷’的话,似乎也不合适。

但让大家直接喊名字,他们骨子里的观念也改不过来,如果真让他们直呼闫泽的名字,估计也会有损领导人的一个威仪吧。

而后世的那些称呼,就更不合适了。

所以,她也不再要求大家喊名字了,只是这个称呼倒是可以转换下。

最终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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