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说来说去,都是他赵家的一双儿女的错,是他们理亏,反而肖家却是最大的受害者。

赵守富不禁越想越深,甚至他现在有个怀疑,会不会是肖首富见大烟生意太好,想要一人独大,不想合伙分股了,所以才利用儿女的婚事来设下圈套,为的就是找由头踢开自己?

这么一想,赵守富顿时坐不住了。

“我出去一趟,你们都给我老实的待在家里,谁也不许出去,听到没有?现在估计全镇上的人都知道你们干的好事了,今早院门都被人泼了一门的臭水烂叶子。

如果不想再丢脸的话,那不管谁来敲门惹事,你们都不要出面理会,安静的待在家里,等着我去处理。”

说完,赵守富就急匆匆的出门了,他觉得自己刚才的那个想法,未必不可能,肖大富那个人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这样的事情绝对做的出来。

他现在必须要给自己留点后手跟退路,决不能成为待宰的羔羊。

赵守富不知道的是,此时的肖家也在一阵阴谋论,怀疑赵家动机不纯,私下搞什么小动作。

难怪执意要他们家儿子跟他们赵家女凑成好事,原来敢情是他们赵家女有问题啊,竟然想要让他们肖家接手一个女德败坏的人,当他们肖家是什么?

明明表示不想让赵元林跟他们家宝珠结亲,但把人邀去玩,却又欺负了他们家闺女。

赵家人这是想干嘛?

于是,在闫泽还没收网之前,肖赵两家却先杠起了内讧,各自猜忌起来。

今天的安居镇简直比过年的时候还热闹,大家都待在街边,兴致高涨的看起了大戏,就等着看两家人会如何收场。

而此时的闫耀宗还在烟房里飘飘欲仙的抽着大烟,这两天他借故要去外地采办货物,实则就躲在大烟房继续抽着大烟。

他最近都不敢回去,库房里的东西都被他陆续的搬空了,而且,他也担心被家里人知道自己把布庄抵押出去的事情,所以只能躲着了。

但没有钱,就没办法继续抽大烟,这让他实在忍不了,不抽他就浑身难受啊,如此不对劲的身体反应,他自然知道有问题,可如今的他,已经离不开大烟了。

即便知道那个大烟不对,他也只能继续抽下去,这种感觉已经身不由己了。

捅出来这么大的篓子,他根本没办法补上进去了,所以为今之计,只有能躲一时是一时吧。

至于现在安居镇上热传的八卦事,躲在烟房里的闫耀宗压根还不知情。

现在的他,正焦虑者今天的大烟钱又该从何而来?

他已经身无分文了,手中唯一值钱的东西就只有名山村的那座宅院了,那是他手里目前最为值钱的资产了。

至于他儿子的那间杂货铺,他是不敢肖想的,那就是个狼崽子,会咬人的,所以他不敢去招惹他。

但那座大宅院有一半产权是属于他的,他有权处理,如果今天实在撑不下去了,他也只能把大宅院抵押出去了,他这也是没办法了,总不能让他活活被折磨死吧?

他相信到时候,那个狼崽子肯定会出面帮忙解决的,因为那座大宅院是老爷子留下来的,对他而言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等他那个儿子把宅院赎回来后,他就可以继续住着,自己是他的老子,儿子孝敬父亲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他必须给自己养老。

这么一想,闫耀宗心里那仅有的顾忌及担忧也没了,心情瞬间轻松了起来。

有时候这人啊,只要想做某件事情,那是什么理由都能找得出来,并且合理的顺服自己。

而这或许就叫自欺欺人。

而这两天一直没现身的还有赵美娥与闫耀宗生的宝贝儿子闫源,他人又在哪呢?

此时的闫源,正在一家私人小赌坊里,赌的眼眶发红!

他是无意中跟着一帮朋友来玩的,在他们的怂恿下就玩了几把,没想到他的运气特别的好,连着好几把都让他赌赢了。

不过才几把而已,就让他赢了五块银大洋,这来钱的感觉实在是太爽快了,于是他越玩越入迷,玩到最后不仅把赢来的输出去了,反而还把身上揣着的五块银大洋都输了出去。

他不服气,找朋友借了两块银大洋继续下赌注,就想能够一次翻本,把输出去的赢回来。

就这样,闫源越陷越深,心里憋着一股劲,身上没有了钱,他就以各种理由找自家娘索要。

没想到赢了又输了出去,闫源就陷入了一个死循环当中,为了把之前输掉的钱赢回来,他一次次的投入越来越多的钱。

不得已,他只好趁着深夜溜进库房,摸了两样瓷器抵押换钱,但没想到运气太背,原本赢回来的钱,又输出去了。

原本他还想趁着大家熟睡的时候,再一次溜进库房顺一两样东西,但赫然发现,时隔一天的时间,库房竟然空了。

他以为是父母发现东西少了,所以就把库房转换了地方。

没有东西可以抵押,就没有本钱,他要是天天都找他娘要上几块银大洋,恐怕会惹来他娘的质问。

于是,闫源思来想去,终于想到了一个略显安稳的办法。

他娘有一个珍藏的首饰匣子,里面装了不少名贵的首饰品,他娘一直都很宝贝,但却不会拿出来佩戴,只会隔上一段时间就会拿出来瞧一瞧看一看。

因此,为了不引起母亲的怀疑,他趁着她出门的时候,暂时把她那个珍藏的首饰匣子给偷了出来。

闫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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