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了。

揍!必须揍回去!还得把丫的都揍服了。

可是这个念头才闪过,米乐乐又一想,不行啊,江月不是她,那能收放自如吗?江月的战斗力还威武呢?这万一要是刺激大发了,那江月得能产生多大的破坏力?江月跟十五可是不一样。

米乐乐不吃亏不怕事,遇事了撸袖子就正面刚。可是当同样的事情摆在江月的面前了,她却比自己遭事时想得多多了。

江月就纳闷了,后妈来后台找她就为了看着她发会儿呆的?

“妈?妈!”江月轻推了米乐乐两下。

米乐乐惊醒,冲江月勾勾手,在她覆耳过来的时候才小声说道:

“内什么,这些人这么嘴欠,你一会儿收着点的啊。差不多就得了,别给你真打成残疾。”

江月瞬间瞪她,无声地抗议着:有这么说话的吗?嘴欠的才该下重手。不打疼那能记得住吗?

米乐乐被瞪得心虚。可不?她自己刚刚还当面硬刚呢,现在的确没立场要求江月放水。

江月嫌弃地又一推米乐乐,“行了,你去吧,我自己心里有数。”

米乐乐转身向门口走,走了两步又冲了回来。

“观众席里有几个家长找我和你妹妹的麻烦呢,嫌我带了小孩子来会影响到他们的观感。”对上江月倏地变得冷然的目光,米乐乐下决心般地咬牙道,“所以,你懂的?”

江月失笑,“刚刚才劝我放水的难道不是你?”

米乐乐那个没脸啊。要她现在是江月的立场,她也得气乐了。

江月又道,“就这点事也用不着跟我说吧?你还能摆不平?”

“摆平是摆得平,但你知道大人吧,他们总是不掉棺材不掉泪。”就刚才那些家长,别看嘴里认怂认得快,但心里指不定怎么更恨她了呢。

不是米乐乐矫情,米乐乐就是不愿意忍这口气。唯有让那些人彻底服气,她才能舒服。

凭什么主动挑事儿的人一点代价不付啊?

米乐乐来后台找江月的初衷就是希望江月今天出手更狠一点,也好让那些家长看一看,有实力的人才不会叨逼叨,没实力的人才会嘴碎得哪哪儿都有他。

可惜来到后台后就被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给转移了注意力,她反而担心江月心里因为憋着火而出手伤人了。

江月欣赏地看着米乐乐这会儿矛盾又纠结的表情,也有心情拿她开玩笑了,“拜托,我这可是非常公平,非常正式的比赛,可不是你用来携报私仇的工具。”

米乐乐“嗤”的一声,“谁说是工具了?这可是平台。平台!让你的实力在观众面前尽情展现的平台。”

这时前面主席台已经有主持人上去开场了。

江月只得点头道,“好吧,反正无论怎么样都不会影响我的比赛结果就是了。你快走吧,妹妹该闹了。”

“行,那我走了。记得啊,既要打得漂亮,也要狠狠的赢才是啊。你……”

米乐乐还想嘱咐江月几句关于分寸的把握,可惜那边有个老师过来赶人了,她只能闭嘴离开了。

回到观众席坐好,老太太悄声问米乐乐,“江月的状态还好吧?”

米乐乐:“我就是怕她太好啊……”

老太太:“……”

塞亚和鲁西亚不由低声笑了起来。

小江妮好奇地问,“阿姨,你们在笑什么啊?快说给我听听。”

米乐乐把江妮好奇的小脑瓜给按回去,“开始了,乖乖看。对了,要吃爆米花吗?”

“要。”

对于小孩子来说,来参加这种活动就跟看电影没什么区别。小家伙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了。

看姐姐吃起了东西,小米粒儿也不干了,坐在米乐乐的腿上往前一趴,竟是想爬过大家的腿,爬江妮那儿抢爆米花去。

老太太赶紧从随身小包里拿出一根磨牙棒给她,“你吃这个,那个你可吃不了。”

小米粒儿也是个好哄的,嘴里只要有吃的,也不管是不是一样,安稳坐回去,抓着磨牙椅啃得口水直淌。

米乐乐低头看看,直呲牙,“体质再特殊又怎么样?还不是得从这时候一点一点长大?闺女啊,你这样很掉价知道不?”

老太太给小米粒儿擦擦口水,顺手给米乐乐一巴掌,“她就是个孩子,有什么掉不掉价的?就你想的多。”

米乐乐嘿嘿陪笑,还主动喂了老太太一个爆米花,然后换来了老太太嗔怪地一瞪。

那米乐乐也美滋滋的。

与上学比起来,她当然更喜欢现在这种温馨的小日子了。要不是还需要个学历来让风言风语少一点,她真的就休学不读了。

上辈子拿学历拿得太够了,她这辈子只想怎么舒心怎么来。

“奶奶你快看,他们上台了!果然还是我大闺女最漂亮!”

在正式开赛之前,所有进入决赛的选手都要先上台亮一亮。

唯一穿了仿古式功夫服,又是正红色的江月可不就一出来就艳压全场了。

关于这一点学校倒是没有规定过,主要是也没有人想过在衣服上搞特殊。打拳比赛嘛,重点当然是打,以及如何打赢。服装上穿得多风光有意思吗?输的时候岂不是更丢脸?

此刻,不仅台上其他选手是这样想,台下的家长们也多是这样想。

看看那衣服,一看就不是随便买来穿的,还是名牌吧?

看看那发型,这要不是精心编的那都不可能。

你说说你,来参加一个打拳比赛却打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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