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儿子把人送回来,还冷冰冰说了那样一番话时她心里有多么难受。

明明是满腔母爱希望可以更好地照顾好儿子,却被说成是监视。

当时她生气质问,还被小儿子用着一股嘲讽语气问,若是照顾,那为何他会落水。

小儿子在他宫中落水,奄奄一息差点没救回来这件事一直都是太后心底的痛,那段时间每晚她都做噩梦,梦到自己的孩子在水中苦苦挣扎,最后无力沉下水面。

可以说当时小儿子说完那话后,太后心底难受了好久,最后只能默默地将人撤了回来。

猜想着长泽性子虽然骄纵,却从来没这样对过自己,也许是那几个嬷嬷惹了他不快,也没让人继续留在自己宫中伺候,直接放她们出了宫。

虽然已经是往事了,但想起来当时长泽说完那番话她心里有多么的心寒,太后脸上也还是忍不住露出了几分难过。

她强忍着心里难过,简短说了说当初纪长泽说过的那番话。

“太过分了!”

记忆回到九岁的小王爷愤怒的拍桌子,脸上神情愤怒中还夹杂着一丝丝的不敢相信:“我居然会这样对母后说话?我当时脑子里在想什么,是进水了吗?”

他沉思了两秒,仿佛是回忆起了什么,突然猛地站起来抓住太后的手:“母后,你别听那个时候的我瞎说,落水这件事分明是我自己让人退下,偷偷翻窗跑出去的。”

太后见着满脸担忧,生怕自己难过的小儿子,眼眶莫名红了。

“长泽,母后知晓,你肯定也不是故意那样说的,许是那几个嬷嬷惹了你生气,你到底年幼,这才忍不住迁怒。”

“可张嬷嬷她们对我一向体贴,我心底是很欢喜她们跟在我身边照顾的,她们到底做了什么,才会惹我生气?母后您问过她们吗?”

太后自然是问过的。

只是那几个嬷嬷也是一问三不知,只说她们都和以前一样的行事,可从前还会谢她们照料的灏王仿佛突然厌烦了她们,也不愿意再听她们说话。

两人正说着话,外面突然传来了行礼的声音。

行礼的声音还没完全落下,元辰帝就已经大步走了进来,眉头微微皱着,满脸担忧亲自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母后,儿臣听闻长泽出了事,还叫了太医……”

一进来,便瞧着弟弟正好端端的站在那,还没心没肺的冲着他笑,看那样子也不像是有事的样子。

元辰帝松了口气,放心下来。

纪长泽满脸笑容的喊了他一声:“皇兄,你现在瞧着好威武,还留胡子了,还是别留着了,留胡子没你不留胡子好看。”

元辰帝;“?”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你这是怎么了?这胡须朕不是留了三年多了吗?”

太后让他过来坐着,将小儿子失去了六年记忆,重新回到九岁的消息告诉了他。

元辰帝一听居然还有这种怪病,当即要叫太医。

“行了,太医看过了,长泽身上半点毛病都没有,只是不知为何失去了这六年的记忆,暂且是无什么妨碍的。”

“都少了六年记忆了,怎么还能无妨碍,朕还是下旨,寻名医来为长泽好好医治。”

“好了皇兄,我都不着急,你着急个什么,方才我都忘了问母后,这六年里皇兄你又给我生了几个侄儿侄女?可不可爱,乖不乖巧?都叫什么名字?二公主今年该是十二岁了,你可开始给她相看驸马了?”

元辰帝本来满满的担忧都被弟弟这不合时宜的八卦给弄没了,没好气的伸手点了点弟弟的额头:“你还真是一点都不着急,若是真是什么怪病可如何,现在只是没了记忆还好,要是直接变成傻子了,看你还乐不乐的起来。”

他心底其实对弟弟这样亲近自己还是有点高兴的。

随着弟弟慢慢长大,兄弟之间仿佛也跟着慢慢隔了一层,也再没见他像是以前那样肆无忌惮的调笑兄长,在他心情不畅快的时候溜去找自己吃烤鸡,看月亮,畅享月亮上到底有没有仙宫和嫦娥。

兄弟之间,只剩下了生疏。

甚至有时候,元辰帝都难受的感觉到弟弟在排斥着他。

他那时会想,可能长大便是如此,兄弟之间的情谊慢慢淡化。

没想到,如今还能再见到弟弟回到原来模样。

有这么一瞬间,元辰帝心底甚至闪过一个“若是长泽一直这样也不错”的想法,但很快就被他自己压了下去。

弟弟叛逆没什么,但若是病不治好,以后再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后遗症可怎么办。

他回答着:“这六年里宫中又出生了五个皇子和三个公主,二公主的驸马人选朕正在看,之前让你帮着挑挑,你还嫌麻烦。”

一般公主都是留到十八岁到二十岁再出嫁,而在她们十一二岁的时候,宫中就会开始挑选驸马人选。

挑好了之后自然会派人去打招呼,告诉那家人,朕看上你们儿子了,想让他做朕的女婿,你们最好是把他给朕教好了,不要让他长成奇奇怪怪的样子,要根红苗直,身边还不能有奇奇怪怪的女人。

是的,在封建社会,皇帝就是如此的不讲道理。

朕可以后宫佳丽三千,但是朕的女婿只能有公主一个女人。

要是敢有其他女人,朕不介意给公主换一个驸马,至于原来的驸马,轻则就是不再受重视,重的话直接流放或者抄家。

当然了,要达成以上条件,做父皇的皇帝必然要有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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