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带着擦伤，手指关节上都通红。
时慎衍看起来更惨，他的眼尾一片淡淡的轻，嘴角泛着红，甚至透着血丝。
洁白的衬衫此刻也破了些扣子，领带被扯歪。
各自看上去都没有占到便宜。
顾谨妩站在两个男人的面前，停下脚步。
他们都在看着她，看她能走到谁的面前。
“......谁赢了？”
顾南亦冷哼一声，别过头没说话。
时慎衍朝她招手，缓缓笑了一下：“是我技不如人......”
说完，他就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整个人弯着腰，看上去异常痛苦。
她连忙走上前扶着他，声音中染上一抹不易察觉的急切：“没事吧？”
顾南亦看着这个男人做作的演技，“放心......他只是喝多了，不是被打残了。”
顾谨妩扶着他：“我先送你回去，能站起来么？”
时慎衍摇摇晃晃站起来，整个人搭在她的肩膀上，两个人往外面走。
他背对着顾南亦，悄悄的伸出手，露出两个手指，比了个耶。
胜利者的手势。
很快走到车上，她拉开车门，把他整个人丢到车内。
顾谨妩眸内清明如许：“......装够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