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那你算什么？”
深渊之王：？？？
注意到深渊之王表情有点不对劲，张帆急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你现在还算是深渊之王吗？”
深渊之王捡起被张帆踩在地下的王冠，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嘴角微微上翘道：“只要王冠在我的手中，我就是王，哪怕王冠被毁了，我依旧是王。”
张帆没有在继续问，他感觉到深渊之王的语气有点不对劲，要是再问下去说不定会掐死自己。
但是张帆，还是忍不住问道：“这些异族来到人间为了什么？为了资源？为了土地？还是奴隶？”
深渊之王没有说话，老牛也在低头沉思，似乎在考虑张帆的提问。
张帆的这个问题算是问到了点上，如果不是张帆的提问，他们会觉得这些都是应该的。
难道不是吗？
他们就是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
明明心里对他们都充满了抗拒和厌恶，为什么心里还会觉得这都是应该的呢？
老牛和深渊之王相互对视了一眼，彼此在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一丝恐惧。
难道就连我们都被人控制了吗？那个npc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