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今天刚刚看见认识自己的人，若是搬个糖葫芦被看见了，多损威风。
“你去不去？”
徐锦书扬了扬手中的血玉笛。
“去。”
凤离颓废着脸，十分不情愿的搬着一个糖葫芦架子，走在徐锦书身后。
偏偏徐锦书还不肯用轻功，只慢慢的走回去。但是他也不敢得罪这个小祖宗，就怕徐锦书又想起什么折腾人的法子。
就这样，衣冷面杀手凤离，此时一手扛着糖葫芦架子，一手拿着那柄江湖中颇有名声的白离剑。
好在徐锦书也没打算折腾凤离，出了街区就赶紧回到了圣女府。
“主人，这给你放这里了，可千万别吃多了，不然……”
凤离还未说完，一道劲风就从他脸颊旁边划过，还好他反应快，侧身躲了一下，不然现在他就毁容了。
“还不走？”
徐锦书抬头看了他一眼，凤离讨好的笑了笑，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果然，徐锦书没有像和黎初简保证的那样，买了糖葫芦，她晚上又不需要睡觉，吃了许多，第二天就开始牙疼了。
她有受过重伤，什么伤碰上徐锦书她都是面不改色，唯独这牙疼，总是觉得难受。
偏偏换回元凤神身状态，虽然没有蛀牙，但这是人界，徐锦书的身体意识对她也有影响，总是能感觉到一阵一阵的疼。
“主人，您又偷偷买糖葫芦了。”
殷茗递过去一块寒冰，普通的冰还没碰见徐锦书就融化了。有了冰的寒冷，牙齿那块的疼果然好了许多。
“什么叫偷偷，那不是我买的，是凤离买给我的。”
“……”
殷茗知道，若不是徐锦书相挟，凤离哪会突然起什么心思去买糖葫芦。
“这问题慕华没办法吗？”
“没有，普通的药对您无效，就算是灵药，也没多大的用处，您避百毒，也避了药性，不过好在它过段日子就自己好了。”
“你让他赶紧去想办法啊。”
“主人，您也不必为了口腹之欲让自己难受吧。那些凡间的东西，阿茗觉得你还是少碰为好。”
待冰慢慢融化，殷茗递过去一杯灵泉水，徐锦书一口喝下，嘴里难受的感觉好了许多，但她知道这也是片刻。
当然她可以不必进食，只是来了一趟人间，怎么能还像上界那般生活，那样多无趣。
和别人不同，这几万年徐锦书和殷茗相处的时间最久，殷茗劝说她，她也不会反驳。
“你去叫凤离去练武场，我待会过去。”
笑话，她说不了殷茗，还整不了别人吗。就这样，昨天给她买了一堆糖葫芦的凤离就被惦记上了。
“是。”
殷茗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在心底还为等下凤离的心酸遭遇同情了几秒。
“主人让我去练武场做什么？”
“可能是……想和你切磋切磋。”
殷茗找了一个委婉一点的说法。
“切磋？”
凤离一脸懵，徐锦书可从未找他切磋过，他也打不过徐锦书啊。
“总之，你还是做好准备吧。”
殷茗递过去一个同情的眼神，偏偏凤离还将这眼神看懂了，心里升起不安的感觉。
“她怎么了？”
凤离小心翼翼的问道。
“看在凤鸣山庄的时候你和我关系不错的份上，就告诉你。主人牙不太好，昨天吃了不少你买的糖葫芦，今早开始牙疼，所以你应该懂了。”
“我昨天提醒过她啊，她还差点毁我的容。”
凤离欲哭无泪，果然这个万能的主人开始耍起小性子来，是最难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