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打算将此事汇报于您,可您这几天舟车劳顿十分辛苦,我就想着也不定是什么,不必小题大做了,只是兽医本就稀缺,我昨夜已经快马加鞭从附近几座城池请来了比较有名的兽医,还等着您调遣呢!”
“嗯,做的不错,没想到一来就摊上了大事,不过听了刚刚夏枯草的话,也不枉费我这辛苦寻找,既然有人觉得是小事,那我就只能替天行道,做一下主了!
噢,还有,想办法送一些物资给夏枯草,记住,是不留痕迹的,她这个人容易拒绝别人的好意,你懂的。”
侍卫立刻点点头,转身去了。
姬子恭又对着空气勾了勾手指,小声道:“你跑一趟,帮我查查夏枯草最近的遭遇,这么狼狈,我看着有点心疼呢!”
暗卫瞥他一眼,二话不说,冷哼一声,离去。
大门推开,划拳的划拳,喝酒的喝酒,赌博的赌博,好端端的一个衙门竟成了狗窝,不成模样!
姬子恭将剑鞘敲在门上发出沉重的梆梆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门口,红脸滂沱的大有人在,他们几乎看不清门口之人的模样,只一个人摇摇晃晃的站起身骂道:
“大胆,是谁敢闯衙门,若有事申冤敲鼓即可,为何还敢拿剑击门,你是在挑衅我们,不想活了吗?”
姬子恭的眼眸汇聚了万千怒火,手心几乎要被自己掐破,他深沉地道:“衙门的鼓是用来提醒府衙公正公开为百姓排忧解难的,不过我看你们这里的鼓倒像是一个摆设,敲来玩的!”
另一人喝的都快分不清方向,脸红脖子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拿出了旁边的剑鞘一声怒喝:“大胆狂徒,竟敢儿戏府衙,来人,给我拿下他们。”
从旁边呼噜噜窜出了好几个身穿盔甲的士兵,手上拿着长剑,回了一声:“是”,就跑过来将姬子恭团团围住!
侍卫抽出剑大喝:“大胆,敢在府衙内口出狂言,你们知县呢,还不快点出来!”
那酒醉之人一听这话疯狂大笑道:“对付你们,我们这些人足以,你想见我们知县大人,怕是要去阴朝地府去见了,给我拿下!”
话毕,那些围着姬子恭手持长剑的人就迎面朝姬子恭砍了过来,姬子恭眼睛微眯,像猎豹一般看着他们一动不动。
身边的侍卫早已飞身挡下那长剑,手中的剑鞘直击那人胸口,那人被震碎心脉飞出三米远,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打倒了身后的两个人,三人倒在一起。
剩下的几人立刻后退一步,面面相觑,这是遇见高手了,就凭他们几个看家护院的捕快怎么打的过?
姬子恭的扇子刺啦一下,迎风展开,风度翩翩,心情极佳的道:“我不是来闹事的,我只是想见到你们的知县,不曾想,闹了这么久,动静这么大,竟还没有见到他的身影,他的心是不是太大了?”
众人见此情形,都开始默不作声,连那吃醉酒爱闹事的都没有接话茬。
气氛压抑至极,姬子恭眼光流转:“那好吧,既如此,我们也就不耽误时间了,走吧!”
侍卫收了剑跟在手持扇子,fēng_liú潇洒的姬子恭身后离开了。
门一关,那醉汉赶紧聚集大家擦了擦汗道:“此人一看就不是善茬,浑身掩饰不住的富贵之气,你说他找知县干什么,我们怕是会暴露!”
“你会不会多虑了,像这样来闹事的有很多,我们的态度一定要坚决,虽然他们是练家子,但我们人多势众,又是衙门重地,除非不要命的才硬闯呢!”
“是啊,你看,打发走了不就完了,我们也不是不上报关于知县的事,只是晚一些时间上报,天高皇帝远的,谁会管到这里来!”
“好了,别杞人忧天了,来,上一把你赢了,别想跑,我们还等着赢回来呢!”
“就是就是,你就喜欢干这种事!”
一番拉扯院子内又恢复如常,和刚刚一样划拳的划拳,喝酒的喝酒,赌博的赌博,好不热闹。
姬子恭转过街角勾了勾手指,一名侍卫赶紧上前,姬子恭小声道:“去查查这其中的猫腻!”
侍卫纵身飞起,上了房顶,直朝后院而去。
姬子恭摇着扇子朝客栈走去,一路商贩吆喝店铺林立,东西齐全,数不胜数,没想到,这里看似地处偏僻,却物资多样,繁荣富饶,姬子恭看着这情形由衷的笑了。
姬家的天下,若一直朝此发展,那就应该是宏图天下。
夏枯草无奈的看着天空,那一朵朵黑色的乌云和她现在的心情一样。
在衙门吃了闭门羹,可是,若衙门不出面,那又该谁来体恤灾难中的百姓,谁来伸出救援的双手呢?
不行,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尝试性的道把瘟疫的病因找出,这样才能对症下药,遏制病情的传播,而不是在这里自怨自艾,胡思乱想。
夏枯草一旦想通,赶紧朝刚刚来时的地方而去,她找人打听了一下,那个地方应该是武红宴没错,当地百姓有一些已经意识到了这个灾难的来临,目前武红宴是死亡风暴中心。
夏枯草在连续发现四五具猪的尸体随意丢弃在乱草丛之后,做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
她找到了附近的村庄,村庄死气沉沉,有不少人家都闭门不出,只有少数的人会偶尔出家门烧纸钱做祈福。
夏枯草拍了拍一位老妇人的肩膀道:“不好意思,阿婆,我想跟你打听一点事。”
那老妇人起初吓一跳皱起了眉头,待看清楚夏枯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