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枯草看着这位师兄,只能点点头,她现在还体会不到,但她看这位师兄身上的淡然处之泰然自若有一种天地灵气赏心悦目的感觉。
振敞君拿着手抄本道,你随我来。”
振敞君说完突然摇晃了他腰间挂着的铃铛,瞬间一头长着翅膀的仙猪幻化而来。
夏枯草微惊,吞咽口水道:“师兄是要我同你一同乘坐你的坐骑吗?”
“不是一同,是你一个人,我御剑!”振敞君手立与身后,谦谦君子。
夏枯草猛烈的摇头,腿都在颤抖,全身拒绝,嘴巴呜呜隆隆的道:“师兄,我怕,我不敢!”
振敞君走了两步立与夏枯草的面前,在这清风微扬中他重复了一遍:“怕?”
夏枯草闭紧双目,满脸通红,师兄大概是要笑话她吧,她不光怕骑坐骑,她更怕那要人命的悬崖。
刚刚她亲眼所见,那些掌门从悬崖之上出发离去了。
预期的嘲笑没来,手上倒是多了一条绳索,这绳索系于夏枯草和振敞君的手腕之上。
“这样就好了,不会有危险的,我们同行!”
振敞君的笑真的是会让人冰冻的心瞬间融化的,看着他像是再棘手的事也不算个事一般。
夏枯草觉得自己再罗里吧嗦就是做作博取同情,亦或是故意找茬了。
她只得努力克服心里的恐惧,哆嗦的道:“师兄,我做好准备了,可不可以让你的坐骑离悬崖远一点。”
“当然可以。”振敞君说完向那猪仙招招手道:“宝马,你过来!”
夏枯草猛然睁眼看着那师兄,有点难以启齿的道:“师兄,不是我要非议你取得名字,实在是,它明明是头猪仙,你为何要叫它宝马,你不怕它尥蹶子不干了?”
振敞君呵呵的笑了:“才不会呢,这个名字是我经过它同意取得,宝马总比宝猪好听一点吧?”
夏枯草不能理解的恶寒的晃晃肩膀:“唉,我猜它肯定是个男的,不然宝猪寓意宝珠,珠光宝气,不知道多好听。”
这时那宝马突然叫了一声,还踢了踢后腿,夏枯草哈哈大笑,安抚性的摸了摸宝猪的脖子道:“嘿嘿,发脾气了?好,我知道了,对不起,我觉得宝马真好听!
宝马啊,你一会千万不要挟私报复,我第一回骑行,真的很怕,求你放我一马,我等会去给你吃好吃的。”
振敞君在一旁乐:“你说话他当真的,你不要忘了喂他噢!”
“放心,我说话算数,只是不知它喜欢吃什么?”夏枯草摆摆手一本正经。
“它喜欢吃黑耶山上长在崖壁上的一种花,名为沙弥花,这种花可助它提升修为。”振敞君也说的一本正经。
夏枯草顿时愁眉苦脸,用手顺了顺猪脖子上的毛,十分忧伤的道:“宝马,不是我不想喂你吃好吃的,实在是你喜欢吃的绝非人间凡品,想我一介凡人没有半点法力,本应为你效劳,结果却无能为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我刚刚在吹牛好了,老兄,给点面子,看在师兄的面子上放我一马噢。”
振敞君终于是服了这个女人,他走过来拍了拍宝马的头道:“乖,我们走吧,以后你想吃,我陪你去摘。”
夏枯草在振敞君的帮助下,翻身上去,坐稳之后,振敞君拍了一下猪尾巴,猪仙立马就飞了起来,那两对翅膀忽闪忽闪的,很是可爱。
只是可怜了夏枯草,眼睛深闭也无法消弭心中的恐惧,她趴在猪仙身上,抓着它脖子上的一粽毛始终不肯放手,振敞君在一旁看着她,直笑着摇头。
耳旁的风呼啸而过,头发都胡乱飞舞,像是走了许久似的,夏枯草实在受不住了,大喊:“师兄,还有多久?”
振敞君拉了拉手上的绳索道:“想来你还没见过无暇山的绝美风景,不如你睁开眼睛看一眼,我保证,只一眼你一定会爱上这里。”
夏枯草根本听不进去,不受蛊惑,就一个劲的摇头,再美也没有生命重要。
那巫族的崖该是多么的壮观,结果也不是她直线坠落,若看风景端端正正坐在地上看便可,没必要冒险。
一番劝诫以失败告终,振敞君也就由着她,停下时夏枯草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只是她手上抓的一把粽毛,就这么占满了手,她把毛扯掉了?
夏枯草看着双手,吓得连忙凑近猪仙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将你那漂亮的粽毛扯掉的,实在不好意思,我太害怕了,我……”
夏枯草还准备说什么,只见宝马后蹄子一弹,撇了夏枯草一眼,嗖一下躲进了振敞君的铃铛里。
夏枯草尴尬的朝着振敞君笑了笑,一股无法言说的感觉,振敞君倒是依旧温文尔雅,笑着道:“无妨,还会再长出来的。偶尔我也会给他修剪毛发。”
夏枯草笑笑,看着前面那一座宏伟的房子道:“这?”
振敞君点点头道由齐师兄看守,我们现在先去打个招呼。”
夏枯草点点头,跟在振敞君身后,振敞君敲了敲门道:“齐师叔,振敞君奉掌门之命带一位弟子前来拜学,烦请开门。”
门应声而开,开门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这是夏枯草看见的第二个老人,没想到无暇山有这么多白发苍苍之人。
看来是自己之前见识太短,夏枯草忙跟着振敞君一起拜见那齐师叔。
齐师叔点点头道:“那随我来。”
振敞君在前,夏枯草在后,二人跟随着齐师叔一起,夏枯草好奇的打量了一番,还搞得这么神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