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光明。”

张文:“县衙?你要做什么?”

魏织:“刚才我让田游问了,这儿的县太爷名声竟是意外的不错,下头都是骂司吏的,试试。”

张文:“试什么?”

魏织:“试试县太爷是不是跟你师弟一伙的。”

张文不喜欢魏织确定的说玄真道人就是恶人,但是他发现自己有点复杂,于是问:“怎么试?”

魏织:“能怎么试?当然是去登门拜访。”

闻言,张文道:“县太爷不可能会见我们的。”

魏织:“这世上没有不可能的。”

张文看着魏织:“县太爷固然是好人,但他身边的人知道了什么万一去通风报信怎么办?”

魏织:“我一不提寒山观,二不说玄真道人,他们报什么信?不要小瞧我的观察力,如果真的有什么可疑的人,我打不死他。”

张文发现魏织什么都想到了,于是不再说话,叹了口气。

魏织拍拍他肩:“叹什么气,证明你师弟是黑是白的机会来了。”

张文依旧叹息。

魏织:“阿遥,你看着那道童。”

路遥认真道:“是!”

魏织对张文说:“走了。”

三人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县衙门口,县衙的差役立马拦住了魏织:“哎哎哎,怎么这么不长眼,这儿是你们随便进的吗?”

张文也是汗颜,魏织竟然看都不看差役就要往县衙里走。

魏织:“都是一家人怎么不能进了?”

张文听得一脸懵逼。

一家人?

差役也懵逼了。

只见魏织取出一快木牌,差役识得,那是他们的腰牌,和他们的一样,魏织把腰牌递给他:“清河县张小虎,受县太爷之令,前来拜见你家大人,有事关清河的要事相告。”

张文看着整个人不知道干什么。

你不是叫魏织吗?!怎么又变成张小虎了?

你这骗人很容易被拆穿的!

腰牌都敢伪造!

差役看了看腰牌上的章子:“清河县上役,张小虎,十九?”

魏织装束是男子,差役倒是不疑有他,但是:“要事相告?信笺呢?”

魏织从善如流:“口传,这是事关清河县存亡的,县太爷令我口传,若是传不到,就自缢。”

差役不自觉的摸了摸脖子:“清河县有什么要事跟我们县有什么关系?”

魏织把腰牌收回来:“带路。”

刚才还怀疑东怀疑西的差役,瞬间老实的应声:“请。”

张文再次风中凌乱,然后看着魏织的背影,背后一寒。

小声的问魏织:“这腰牌是怎么来的?”

魏织:“捡的。”

真的捡的。

系统6也可以作证。

张文:“那为什么不还?”

魏织:“忘了。”

张文一口血吐出来。

魏织和张文田游跟着差役见到了县太爷,县太爷是个山羊胡的中年人,一脸严肃,正在处理公务,对于魏织一行人带着明显的怀疑,差役退下,堂中还有其他人在,魏织提议清人,县太爷皱着眉头让堂中人都出去了,魏织直接用摄魂术试了试县太爷是否和曾卯杨徰玄真道人等人一伙,最终发现不是,便告诉了县太爷曾卯和杨徰的事,县太爷大怒,魏织压压手,请县太爷把曾卯和杨徰喊来,把两人控制住,然后用刑问出了,他们确实帮着玄真道人通运私盐,还知道玄真道人买卖女子等事,张文听着,如坠冰窖,心中对玄真道人失望绝望。

县太爷把曾卯和杨徰关押,收拾了两人的心腹,然后开始商量怎么捉拿玄真道人和徐毅等人。

虽然有点粗糙,简单粗暴,魏织建议县太爷直接大张旗鼓的押着曾卯和杨徰去寒山观捉拿玄真道人和徐毅等。

县太爷思考了会儿,点头决定就那么办,县衙里的人全部有一个算一个,统统赶往寒山观,以最快之速,围住了寒山观。

起先,玄真道人还硬撑着不认,直到把被打的半死的曾卯和杨徰提上来,玄真道人再也无法镇定,并得知黄平已死,后山抓的女子被发现,玄真道人得知大限已到,张文看着玄真道人质问,竟是又得知,原来他的师父是玄真道人所杀。

‘那个老东西看不上我!想把道观传给你!我怎能允许!’

张文耳中回响着这句话,心如刀绞,眼睁睁的看着玄真道人从拂尘柄里抽出一把细剑自刎了,他跪在地上痛哭,其他人冲进道观抓人,徐毅等人不堪被抓,也自戕了,其他道士都战战兢兢的被带走。

县太爷说那些道士如果清白,便放了他们,给魏织通信的那个道童,感激的看了一眼魏织,然后被差役带着离开了。

道观里的那口枯井里的尸体全部被县衙挖出来带走,那口井被封了,还有那个院子,玄真道人等人敛的财也悉数被搜走,该还给百姓的还给百姓。

三日后,县衙放了些道童和道士,其中就有给魏织通信的那个,他们多数没有再回寒山观,和魏织通信的那个道童,却是回到了寒山观,看到魏织,他一脸安心。

魏织:“自由了,不走吗?”

道童:“我无处可去。”

魏织想了想,没说什么。

张文一直坐在山门前,看着道观,又过了两日,张文去拜了玉泉真人,然后决定重振寒山观。

张文成了寒山观观主,魏织盘膝坐在山门旁的墙头上,啃着苹果:“野菜蒸饼可不要卖那么贵啊。”

听此,张文失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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