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指你有哪方面的关系,我们只是来了解一下情况,他是不是曾经把一些重要的文件或者什么东西交给过你?没有,没有,她什么都没给过我。

连单位发卫生纸都不让我干。

琼浆连忙摆手。

我们不是来做什么对你和他不利的事情的,我们只是例行的监察。

你是党员,你应该知道怎么配合。

来人说。

我确实不知道。

你们到底要找什么?我什么都没有!我没从那儿得到过任何不应该的东西,汽车是我自己花钱买的,房子是我按揭拿的。

我按月扣工资。

这些你们都可以查!琼瑶着急忙慌的说,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来人说。

想想也解释不清,干脆不解释了,我们在你家各个房间里看一看可以吗?看什么?有搜查证吗?琼浆没好气的说。

那些人没有出示搜查证我们随便看看。

说着在屋子里真的搜了起来。

厨房的壁橱,卫生间,床底下,壁柜里,想得到的地方都检查了,最后没有发现任何他们想要的东西。

这几个人无奈,只好说,对不起啊,我们打扰您了!现在我们马上离开。

琼浆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正在这时,琼浆发现那个剪短发的女孩子也出现在了房间里,你……琼浆不知应该说什么好。

女孩也没有理她。

好像她和谁都没有关系。

正在这时候,监察组里一个年轻人说到,那扇门是干什么的?这个,琼浆说,那是我们家的阳台。

平常我公公拿他养点花。

心一下子又提溜起来了,而且更高,都到嗓子眼了。

看看总该可以吧?来人问道。

说着不等同意便打开了门。

别……琼浆想拦也拦不住。

她甚至都不可能靠近,检查人员都是男的。

把她挡得远远的。

妈。

他们要动我爸的东西。

琼浆急忙搬出最后一张挡箭牌。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正在看孩子的婆婆,连卧室门都没出便被拦住了。

这时阳台门被打开了。

几个人闯了进去,几秒钟不到便在一个角落的乱纸堆里发现了一个电饭煲的纸盒子。

这是什么?检查组的人小心翼翼的把纸盒子放到外间的一张桌子上问这……琼浆眼前一黑,几乎昏了过去。

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我为什么没有早点把他转移出去呢!』琼浆暗地里埋怨自己说。

如果这时对方使用读心仪,马上便可以发现她的秘密。

幸好这时读心仪必须用电线连上被读的人的头部。

如果有了遥感的,那世界非乱了套不可。

女人吃惊的看着那个纸盒子。

心里还在盘算着应该怎么回答-不着急,好好想想。

领头的人看着琼浆说。

从发现那个纸盒子起,一直有监察人员在录像。

现在他们把镜头对准了琼浆。

琼浆更慌了。

坐下说。

你不要着急,想好了以后再说。

领头的人说着先找了个凳子自己坐下了。

其他检察人员围着琼浆,她想跑也跑不了。

电饭煲。

做饭的那种,,眨巴着眼睛想了好几秒钟,琼浆知道没有办法脱身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哪来的?单位发的。

说是自己买的肯定蒙不过去了。

哪有买来扔到一旁不用的道理。

单位倒是经常发劳保用品,那玩意有时有用,有时没用的。

也只能这么说了。

我拿它没用,随手丢那儿了。

你们领导发给你的?不是吧?琼浆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

琼浆不敢说是自己买的,因为如果她这样说了,人家立即会向她要发票,问她在哪买的?多少钱?这些她都答不上来。

只好就坡下驴。

本想解救领导,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反倒把事情办坏了。

『当时便应该在转移到别处去!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别人也发了吗?啊,别人我怎么知道?到底是谁给你的?领导给的。

琼浆心里那个气啊,心想,『这个破东西真要命!为什么把它放在这?』只给你一个人了?好像是吧?不要好像!是给我一个人的。

忘了。

琼浆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或者不说,或者只能讲真话。

给你的时候他说什么了没有?没有。

就说让我用。

里边儿是什么东西?检查组的人换了一个话题问。

不是写着电饭煲吗?琼浆看着盒子说戴上手套,你拿一下试试。

领头的人对琼浆说。

琼浆戴上一个一次性手套试了一下,还真沉,绝对不是电饭煲。

『是不是里边儿有东西?』她也被吓了一跳。

不过都到了这个关头了,已经到了是否让人家当做对抗组织的典型的地步了,也顾不上脸面,一边装萌做傻的看着来人,一边故作轻松的再次拿起沉甸甸的纸盒。

好在她经常出操,会『向左砖』『向后砖』,这点臂力还是有的,确实也没感到困难。

检查人员看到琼浆这么轻松,觉得自己是不是刚才没有把握好?重新从琼浆手里接过纸盒,掂量了一下,『还是挺沉的呀?』我们能打开看看吗?检察人员索性不再试探。

开门见山。

,,没等琼浆回答,检查组的人已经拿着相机对原始的包装噼噼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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