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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氏的生意覆盖面积很大,甚至整个国家都需要这个跨国际公司,如果俞氏倒闭了的话,整个国家的经济都会受到一定的不可忽略的影响。

俞燕北敲了敲桌子,很显然,现在这种情况就是那背后的人准备占领整个国家,甚至用古代的话来说就是“谋权篡位改朝换代”,不过这人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俞燕北想了想,要么就是这个人脑子有毛病,故意针对他,要不就是这人对这个画家的背后的人有意见,他不过是充当了个拦路虎,顺便也就被连累了而已。

如果这件事情真的像他所想的倾向于后者的话,很显然,这个人绝对不是单纯的针对他,毕竟他在欧洲非洲甚至是南美都有一个栖息的地方,总归不会饿死,更何况他还有一定的身份地位。

那么他不过是些幕后之人的一块石头,阻碍了他而已。

那他的猜想就是偏向于后者,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这件事情就不单单是他这么简单了,肯定会上升到政治动乱,是关乎国家的事情,他不能小看了。

虽然他并不在意这的市场,但是对他来说,能留住的还是得留住,毕竟欧洲和非洲不过都是他开辟出来的市场,而国内却是俞氏祖祖辈辈的生活的地方,是俞氏所有人的故乡和根。

能保住俞氏在国内的市场的话,他就尽量保住,毕竟对于俞氏家族的大部分人来说,国内才是他们的根本,而欧洲和非洲那一片土地,不过是俞燕北个人的成就罢了。

俞燕北看着七哥身边的人传来的简讯一次比一次都要糟糕,他忍不住翘起来嘴角,想着七哥现在心里想的什么,他就觉得很开心。

毕竟像现在这种绝望的生活,七哥恐怕早就已经体验过了吧,不过不管他体验过还是没体验过,现在折断他可是混不过去了。

没错,正如俞燕北白所料,七哥现在急的焦头烂额的,但是常年的心机让他并没有立刻表现在脸上,不过对俞燕北来说,现在七哥那边的情况这么糟糕,七哥的底牌他也摸的差不多清楚了,如果说七哥一定要分出来一个胜负的话,那么七哥现在的心里肯定是着急的,只不过他不想表现在脸上,还想给他们那边的人做一个定心丸。

不过俞燕北显然不会这么好心的让他达成自己的目的。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俞燕北不会再管七哥这边的事情的时候,俞燕北却突然亲自到了七哥的防空洞里。

“这些日子不见七哥过得还不错吧,我看你是每日都生活在水中,倒是很有闲情雅致。时不时地玩玩水也符合七哥。”

七哥心里恨得要死,但他知道,俞燕北现在的手中有足够拯救他的东西,不过是看俞燕北愿意不愿意拿出来罢了。

可是七哥知道想俞燕北这种奸诈的商人,怎么可能没有好处就拿出来自己的东西呢,所以他倒是也想好了该用一个什么样的理由去做。

不得不说,七哥虽然作恶多端,但是对于一些人情世故上的事情,他还是了解的不错的。更何况,他是一个这么聪明的男人。

在海上混迹的这么多年,成为太平洋这一小段地方的海上霸主,若是没有两把刷子,恐怕早就死在敌人的炮火里了。

不过他心里也清楚,既然现在这个情况是燕北弄出来的,那么想让俞燕北拯救他那真的是很难,但是不管有多难,他都愿意试一下,毕竟争取过才知道有没有可能,不是吗?

“俞总有事我不必藏着掖着了,有话直说。”

七哥显然很不耐烦应付商人的这一套,虽然心里知道这次是他有求于俞燕北,可是内心的抗拒还是拒绝他先低头服软。

不过俞燕北却是不在意这些的,毕竟在他看来,这件事情是七哥主动有求于他,若是他太主动了,岂不就成了被动的一方吗?

“那倒也是不必了,早听闻七哥这里有趣的很,所以这才来啦看看,没想到七哥竟然是这种过河拆桥的人,看来是俞某的错了。”

说这,俞燕北就站起身来了,准备要离开这个地方。

过河拆桥?到底是谁先拆的桥?

七哥气的额头上的青筋都搬出来了,但是他还偏偏不能说什么,这种感觉真的是刺激的很。

七哥虽然是这么多的海上霸主了,喜怒不形于色也是早就已经练出来的了,现在这么说倒是有些不太一样了,不过他现在想的并不是这件事,反而是更偏向于自己的感性,愣是没起身挽留一下俞燕北。

俞燕北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就站着七哥现在的这个状态,就算她活着又出去了,恐怕也不太能胜任海上霸主这个令人闻风丧胆的职位了。

毕竟一个不被情绪左右的小小的举动他都无法控制,那么俞燕北也就敢断定七哥的海上霸主恐怕是要做到头了。

不过俞燕北心里还是很稳的,毕竟七哥有求于他,这是一定的,也是必须的,除非他舍得舍弃这么多人和他自己的生命,否则的话,他一定会来找俞燕北。

毕竟俞燕北现在已经摸清楚七哥的底细了,若是还不知道七哥几斤几两沉,那他心和俞氏家族的掌舵人也就白当了。

不过现在的七哥越是觉得自己牛x,越是控制不好自己的脾气,等到他来求助于俞燕北的时候俞燕北也就有了更多的束缚他的理由。

刘方平的骨灰他是绝对得带走的,不掺杂任何的异性一点的利益,只是单纯地处于一个孝子之心。

七哥眼睁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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