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酿看着七娘,只怕她越想越歪,方直言道:
“你眼下是个什么身份?白白净净的青春小郎君!你同邓小娘子说那话,她如何想?还说不是引逗人家?”
陈酿话音未落,七娘已然反应过来。
她微张着口,眼睛瞪得极大,只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
思忆起邓容君的种种,七娘心下越发打鼓。这一层缘故,若非陈酿言及,她是无论如何也思虑不到的!
一时之间,七娘打了个寒颤,直见出额间几滴冷汗来。
她声音有些瑟瑟发抖,这会子却怂了,只道:
“酿哥哥,这该如何是好啊?”
不待陈酿言语,七娘又急急补了句:
“不如,我将真相说与她知?”
如此之事,旁人见着自是荒唐可笑。而于当事之人,羞恼、慌乱、莫名,只道是五味陈杂,不知所措。
陈酿也不再逗她,只道:
“你如何同她说?”
“我……”七娘刚开口,一时又语塞。
想来,她贸然告知,自然免了麻烦。可几人还需在船上同渡几日,日日见着,脸面如何好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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