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娘只不解,问道:
“朝廷的震慑,岂是那样好伪造的?”
陈酿摇摇头:
“不需什么大阵势,只要有个官员将来的消息,便足够了。”
七娘又问:
“他们也不是傻子,还能传什么便信什么?”
“故而,需个官宦之物来证明。”陈酿道,“不过,咱们如今身无长物,自是没有。只是,不知一众南渡之人中,是否有官员家眷。或许,真带得些相关物件!”
七娘闻言,霎时又垂头丧气起来。
她才见过渡口的人潮涌动,便是真有官员家眷,人海之中,又何处去寻呢?
七娘只讪讪道:
“看来,咱们此番是渡不过河了!也不知再等上一等,是否有好心的船夫?”
陈酿看了看她,只问道:
“我见南渡之人中,亦多有小娘子。可曾有蓼蓼闺中的手帕交?或许,可一同商议一番。”
七娘思索一阵,忽而神思一震。
“对了!”她猛地抬头,“手帕交没有,可相识之人倒有一个。酿哥哥,开封府尹的官,够不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