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还笑？白敏玲一点儿都不能放心：“你还一次解雇那么多人，你需要他们来巩固地位的，这高层都走完了，日常的工作怎么办？这还是连交接都没有的。”
“不是有你么？你去找章心怡，她是秘书办公室的主管，秘书头头，工作她都知道，那几个总监留下来的烂摊子，相信她也有想法，不然她肯定就走了，她知道我会找她。”
“如果她是坏的呢？”
“我看不像，我第一次来万豪的时候，她进来问我有什么吩咐，其他人都不鸟我。”
“这怎么能证明她是好的？我不明白了。”
“直觉吧，但有待观察，没问题的，就算她是坏的，看清楚我们的手段之前，她都不敢出招的。”
白敏玲想想也对，赶紧按照陈冬杨的意思出去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