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的愿望多低,可是你就是不能满足,然后…哈哈…我发现,你和我一样,你也是别人的一条狗…哈哈,我以前在你身上看到的光辉全没了,既然我们两一样,我为何不能取代你呢!”
刀疤静静地看着刀疤。
这个人疯了,从知道他能当上西坊主事人的时候就疯了。
寅虎卿此刻很冷静,哪怕屈三刀如此地嘲笑讥讽他,他都没有动气,而是静静地看着。
“老钟,你呢?”
老钟看着寅虎卿,道:“我是把西坊当成家的,家里的主人可以换,但是家我得看好。”
寅虎卿笑道:“确实,我进西坊的时候,你就在赶马车,陆通死的时候,你就是他的车夫,没想到,我这么多年,竟换不得你一点真心。”
老钟躬了躬身,道:“我是个赶车的,习惯了有主人,只是,你来的迟了。”
寅虎卿笑着点头:“是啊,我是来的迟了,反醒的也迟了。”
“寅掌柜,上路吧。”
刀疤反手握刀,沉声道:“那么,你们问过我手中的刀了吗?”
背起寅虎卿,跨步,正是惊风起手式。
屈三刀和老钟不敢大意,都戒备起来。
一个人拼死,万夫莫当。
更何况现在被逼入绝境的刀疤和寅虎卿。
“叮!”
长剑刺进地面,一个穿着灰色麻布的中年人自屋顶上落下。
寅虎卿看着眼前这个人,低声道:“刀疤,你能走就走。”
刀疤摇头。
“这就是杀死散千金的那个剑客。”
刀疤顿觉压力倍增。
两个人,他可以拼命,三个人,他们只能是死无葬身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