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顽童师傅倒是提了一法子,我素来酒浅,倒是可以喝个几坛子酒,来麻痹一下这痛觉。
这法子倒是好,以前醉过几(日ri),醉的我都不省人事,这疼痛或许真的没有了。
我拿了几坛子酒来饮,老顽童师傅却也上手喝上了,我将他手中的酒夺了回来,怕他要是饮醉了,下手不稳,岂不是我最遭罪。
因为是以醉为目的,动作也迅速了些,三坛子下肚,我就早已经不知东南西北了。
直到晕沉沉的感觉被晃((荡d)的抱着,过了片刻,后脖颈处一阵疼痛,疼得我叫出来声,我心里暗暗咒怨着老顽童,这哪里不疼了,分明还是疼得要死。
无奈我(身shen)子沉重,虽然眼皮子能张开一些,却终究是又醉又疼,睁不过几时。
隐约间回到了那(日ri)被拔龙鳞之时,心里便对那凡参又恨了几回。
这次断筋的时间总觉得很久,让筋脉复原又是花了许久,直到第二(日ri)醒来之时,我发现老顽童憔悴了几分,头上的白发亦是多了一半。
莫不是为了我龙脉一事?
我有些心虚虚的问着“老顽童师傅,你的头发?”
他坦然一笑,说道“没事,不过花了几万年修为而已,等再修炼个上万年,发色会变回来的。”
几万年的修为,平常人谁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