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元月很快就发现赵初心的嗓子已经好了。

“原来她不是哑巴?”

“不是,她有名字。”

“她叫啥?”

“赵初心。”

元秋端来一碗粥,元月捏着勺子,眼底溢出一丝喜悦。

她一开始还担心赵初心是个哑巴,生出来的孩子会不会也是个哑巴,现在不用发愁,可以安心的替他们操办婚事。

而平静的日子才过去几日,等到元月的伤养好,她又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日她出门买菜,听说石威好像失踪了,连着他那条啸天犬,已经一周不见踪影。

吃饭的时候,她忍不住问起这个人:“阿秋,你有没有听过石威的事,他好像失踪了?”

元秋明显噎了下:“不知道,我这几天忙着干活,他失踪了吗?”

元月:“听福伯这么说的,已经好几天没见人。”

元秋:“他这个人渣,最好死在外头,你管他那么多做什么?”

元月一寻思,弟弟说的没错,石威最好永远别回来。

元秋趁着吃饭的空隙看了赵初心一眼,石威的死就像两人之间的秘密,谁都不知道的秘密。

赵初心埋头吃饭,目光十分平静,一种深不见底的平静。

荣城。

冬日的天气,冷风连连。

这日在气派的大帅府前,多了一道纤细的身影。

那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素白着一张脸,站在哨楼下左顾右盼。

没多久,远处驶来一辆汽车,车子停稳后,从车内下来一名长相绝美的少年。

芙蓉跑着过去,怯生生的道:“楼三少。”

赵槐淡淡瞥她一眼,认出她就是时长跟在阿姐身边的丫头,芙蓉。

赵初心对她很好,于是他脸上的冰寒也跟着褪去,和颜悦色道:“你有事?”

身旁的副官吃了一惊,没想到就连对自己亲娘都是冷冰冰的三少爷居然会对一个丫头这样温柔。

芙蓉原本很紧张,但想到姐,眼窝子有些湿热:“我……我有事找您。”

赵槐:“天冷,进屋说。”

副官张大嘴,这丫头什么来头?

芙蓉跟着赵槐走进大帅府,佣人替她斟了杯热茶,看这茶叶很好她没敢喝,无措的搓着手说:“楼三少你其实不用对我那么客气,我只是想问你点事,问完就走了。”

赵槐淡淡道:“什么事。”

芙蓉:“姐她……我听说您这次带兵去打龙州城,有见着姐么?”

赵槐脸色僵了下:“没有。”

不仅没有见着阿姐,连那只金眼僵尸也不见踪影。

想到这他目光一沉:“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她。”

芙蓉失望的垂下脸:“那我先走,您保重。”

赵槐点点头,回头吩咐:“好,蒋副官送她回去。”

芙蓉哪敢坐大帅府的车,推辞了一番见没用,只能乖乖上车。

汽车平稳的在路上行驶,过了两个路口,芙蓉忽然眼尖的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楼二少吗?

楼赵楠披着一身黑色的莲蓬衣,可尽管如此还是能隐约看到他硕大的肚子。

芙蓉隔着玻璃窗看去,楼赵楠身边只带了两个随从,他们鬼鬼祟祟的查探了一下四周,随后一晃身消失在巷子口。

芙蓉皱起眉,算起来她已经有一年没见楼二少了,他肚子怎么了,居然大得跟怀孕了七八个月的妇女一样。

“姐,看啥呢?”蒋副官笑道。

三少爷对这丫头那么好,指不定是喜欢人家。

芙蓉说:“我看到楼二少了。”

蒋副官一晃脑袋:“你看错了吧,二少不在荣城。”

事实上,早在半年前楼赵楠就搬出了荣城,此后行踪飘忽,连大帅都找不到他的人。

芙蓉垂下脸,忍不住又看了眼已经被甩出很远的巷子口:“可能昨天没睡好,看错了。”

汽车疾驰而过,就在巷子的深处,此时正站着三个男人。

楼赵楠和他的两名随从。

他看着面前的房子,很旧的一个房子,沿用的仍是老式大锁,生锈的铁柱,发霉的木门,还有偶尔一阵风刮来,吹得“嘎吱嘎吱”作响的玻璃窗,无一不透出一丝诡异的气息。

随从:“少帅,是这里没错。”

楼赵楠点头:“把门敲开。”

“砰砰”两声后,一名穿着道袍的中年男人开了门。

楼赵楠:“你就是方天师?”

男人淡淡扫一眼他的肚子,说:“进来吧。”

楼赵楠:“你知道我找你的目的?”

方珏:“你顶着这身邪煞来找我,除了除煞还能有什么目的?”

楼赵楠面露喜色,这大半年他遍寻大江南北也没找到一个真正可以替他排忧解难的“高人”,如今听方珏的语气,似乎真有两下子。

楼赵楠:“方天师,只要你能让我恢复如常,钱,绝不是问题。”

见楼赵楠进屋,另外两名随从也紧随其后。

方珏回过头,冷冷的道:“我只说让他一个人进来。”

楼赵楠语气严厉的吩咐道:“你们两个,在门口等我。”

随从:“是!”

楼赵楠跟在方珏身后,一路巡视着这间屋子。

不大的空间的里收拾得倒还算干净,只是墙上贴满了一些他看不懂的黄符和法器。

方珏与他面对面的在蒲团上坐下,掌心摁着他的肚皮冥想一阵,拧着眉头问:“什么时候的事?”

楼赵楠想到了赵静那妖女,咬牙切齿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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