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笑着端过桂花糕,“来,夫人,张嘴。”

凤清时张嘴,一块桂花糕被她咬了半个去,没有抹茶糕的浓郁,它有的是清香。

“好吃,夫君也尝尝。”

白书笑着把另半个放进了嘴里,同样赞赏道,“确实好吃,改明儿个为夫把这厨子带回家,天天做给夫人吃。”

白书的温柔绝不是表现在动作和脸上,他的温柔是由内而外,尤其是一双桃花眼,潋滟生辉,如水荡漾。

喜欢就算藏在心底,眼神也会不自觉的流出,况且白书根本就没想藏着掖着,他喜欢凤清时,温柔的占有,霸道的宣布,让身旁的人一眼便会明了,自愿退下。

南宫饯眸子微闪,头别开老远,那一对太过耀眼,让他忍不住想要摧毁。

农甜低眉站着,看了眼南宫饯的反应,又看了眼旁若无人的二人,狠毒地剜了眼他们二人,又不动声色的站好。

农艺并没有认出凤清时就是面馆顶撞他的人,只感觉此女长得很美,天然无污染,灵气逼人,一双凤眼时不时流转成痴,像是悄然盛开的白莲,说她纯洁无瑕却能魅惑成瘾,引得人频频驻足观望。

巧笑嫣兮,美目盼兮。

凤清时对于他们的打量无所谓,长得漂亮就是给人看的,要不然多浪费。

“凤小姐当真是一大美人啊,”镇长赞赏道,他怕自己再不打破沉默的气氛,会让接下来的话题尴尬掉。

“白公子若是喜欢那个厨子改明个我把他送你,也好过日后你们想念这桂花糕的味道。”

“除了夫人,我谁都不喜欢,”白书纠正道。

镇长尴尬地笑起来,一时不知该怎么接下去,他原本没想着请白书过来,没想到白书也跟着过来了,狠狠地剜了眼秋若,求救地看向南宫饯。

凤清时笑起来,这个镇长还真会踢皮球,知道摆定不了白书就让他兄弟南宫饯上场。

南宫饯眉头微跳,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看向一脸笑意的凤清时。

南宫饯向她微点了下头,以示礼貌。

礼貌教养这种东西已经植深进了他的血液,所以明知道凤清时会不屑,还是友好地打了个招呼。

“有什么话镇长就说吧,怎么说我们夫妻二人现在也是寄人篱下,能帮的一定帮忙。”凤清时大方道,她倒要看看这圆滑的镇长要做什么。

南宫饯示意他明说,镇长这才不好意思道,“原本是小女想要见见凤小姐,我这也想着女儿要出嫁了满足她一点愿望,后来听南宫少爷说凤家是做医生的,想着能不能在小女出嫁前把她的手给医治好。”

农甜在旁冷笑,好一副冠冕堂皇的说辞,明明是自己想要搭上凤家这根绳,偏偏用她作借口,到最后也要利用她一下。

农甜趁机可怜道,“爸,女儿不嫁,女儿想一直陪着你。”

镇长赶忙安慰她,眼底却是满满地厌恶,“女大当嫁,甜甜就安心嫁了,家里有你弟弟照顾着不会出什么事。”

农甜不解,她知道她再祈求下去也改变不了她爸的想法,那种厌恶的眼神她从小看到大,她不想再看了!本来想着嫁出去也好,一了百了,可是一想到自己婚姻自己做不了主,最后还要让人利用,她就不甘。

接受过新思想,看过大城市的人,又怎么会甘心在镇子里碌碌无为一辈子。

手?凤清时意味不明地看向南宫饯,农甜的手她是在农宅后山废的,后来医疗条件不行,直接废掉了,而南宫饯的左手也是她射的凤针。

啧啧啧,这两人,一人废一只手,还当真赔了她当初的一双手。

“镇长有什么自信认为我会医治她的手?”凤清时翘着二郎腿,那样子就像是讨债的老板,大有不还钱不罢休的架势。

白书牵住凤清时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凤清时白眼,受委屈的又不是他,他当然淡定了。

若不是自己命大恐怕都要死在农甜手上了,又何来现在的自己。

镇长皱眉,第一次见那么直接说话带刺的人儿,而且还是个女人,就是这个女人害的农甜一只手被废,不惜调动护卫队去追捕,如今好好的坐在农宅大厅,倒也是有几分本事。

“凤小姐,医者仁心。”镇长期望能用医德打动她,毕竟大户人家都喜欢在身上贴各种标签。

“哦对!”凤清时一拍脑袋,“医者仁心,看我这记性。”

“我不要,”农甜率先摇头,“我不要她看,爸,这手这样挺好的,女儿可以不医治的。”

农甜皮笑肉不笑,期待她的父亲能明白凤清时的为人。

“甜甜,女儿家家的手废了像什么话,凤小姐既然答应医治了肯定不会不管的,”镇长劝道,对着旁边的农艺使眼色。

农艺赶忙点头,温柔的笑起来,“二姐,凤小姐人美心善肯定能给你治好,你就别矫情了。”

难得在美女面前表现一把,农艺自然是把表情动作都做足了戏。

凤清时摇头,这一家人,真是,真是一个脾性,一点儿也不讨喜。

“夫人累了吗?”白书看到凤清时扶额,柔声道,“累了就过来靠着为夫。”

凤清时嘟嘴,二话不说便坐到白书腿上,头枕在了他怀里,夸奖道,“还是夫君好,知道我要做什么。”

白书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就知道你懒,站着累,坐着累,非得躺着才能舒坦。”

凤清时不服,“你懂什么,这叫人生得意须尽欢,该享受能享受时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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