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镜思如此理所应当的模样令容释大怒:“我不懂。”

“帮我说说好话就行了,”风镜思道,“别想太多。”

容释对风镜思的厚脸皮表示出深深的震惊,他看着一旁老老实实安安静静喝着茶的风潋衣,对人同情之余又有几分不解:“你名声狼藉为人恶毒,他是怎么被你骗来的?还有皇姐那边,你是什么性子皇姐向来清清楚楚,我可找不出什么好话来替你开脱。”

“那我就只好说我看上他了,”风镜思没什么所谓道,“毕竟我名声狼藉为人恶毒,这个理由足以令人信服。”

容释瞪大了眼,他突然觉得他不在的这几日,这女人身上似乎又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他回想了一下在潇雨城的那段时间,忍不住开口道:“你不是和顾流端是一对吗?怎么又说看上别人?”

“八字还没一撇呢!”提起顾流端,风镜思翻了翻白眼道,“先把潋衣想办法留下来再说吧,顾流端的事不急,我有的时间和他周旋。”

容释叹了口气,心道原来之前和顾流端的事一直是她在一厢情愿,难怪他只看到过这女人缠顾流端,没看到顾流端对她示过什么好。如此一想,容释便觉得风镜思也不容易,好赖是个帝女,身份高贵,混得如此之差,也算是挺可怜了。

容释动了仅有的一点恻隐之心,便大方道:“好吧,皇姐那边我会替你说说话的,不过你带他回去,可别惹出什么乱子来。毕竟,你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呢。”

“他状况有点差,看样子是中了什么毒,”风镜思爱怜地看了眼风潋衣,而后她抬手揉了揉他的发丝,轻声道,“等找太医医好了他,他愿意的话就让他在太医院那边当个差嘛,不愿意的话我也不能强留他,随他心愿吧。”

容释活了十三年,头一次见到如此善解人意的容情安,欣慰之余,容释又道:“你知道分寸便可。”

风潋衣眨了眨眼,他怔怔盯着风镜思,随后开口道:“我不走。我要一直跟着你。”

风镜思:“……乖,别瞎说。”

容释:“他这怎么回事?真的不是你为了让人家心甘情愿的跟着你所以你给人家下了毒?”

所有的解释皆是苍白无力,风镜思总不能说他这么心甘情愿的跟着她其实是因为她有着风镜思的灵魂,就是这个独一无二的灵魂才让风潋衣对她如此死心塌地吧……

“这事再说吧,”风镜思打了个哈哈,把话题转移到别的地方,“皇姐可还好?”

容释闷闷点了点头,道:“好是好,不过最近一直被那群臣子追着要她选夫呢。”

风镜思稀奇地“咦”了一声,低声道:“皇姐这几年就没有什么喜欢的人?”

之前她还是风镜思的时候,一直也没听到关于容陌蘅感情方面的传闻,好像这个人为了治理好璟和,一直是那副兢兢业业的样子,没什么感情生活,也没听到过她喜欢什么人。

容陌蘅也着实不了,她今年也已经是二十三,贵为王上,身边却一直没什么人,说实话确实也该考虑一下感情之事了。

容释幽幽叹了口气,还有些稚嫩的脸上尽是愁容:“皇姐心思向来难猜,就算她真有什么喜欢的人,我也看不出来。问她,她又不说,我也没有办法。”

“这事等回去我亲自去询问皇姐好了,”风镜思道,“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呗。”

容释看了看窗外渐黑的天色,应道:“皇姐早就吩咐过膳房那边了,你回来这件事皇姐也没有大肆操办什么,宴会之类的也没准备”

“我累都累死了哪有时间参加那些东西,”风镜思摇了摇头,“能吃饱喝足就行了。”

风镜思自以为没什么精力去应付那些表里不一的人,有这些和人周旋的空子,还不如吃吃喝喝完了睡大觉。

容释在这家酒楼等了大半天才等到风镜思,一起身腿都有点麻木了,他带着风镜思和风潋衣走出酒楼,暗中跟随着的侍卫也一同随着离开了这里。

因为是想等风镜思回来一起用膳,容陌蘅这会还在御书房这边忙碌。她批完了手底下一堆折子,便听到门外有人低低道:“王上。”

容陌蘅扬了扬眉,唇瓣浅浅勾起:“四殿下回了?”

“是,”外面候着的人道,“四殿下和五殿下正等您呢。”

容陌蘅一扫批阅折子时的烦躁,心情愉悦地起身打开门,外面风镜思和容释正老老实实等待着她,风镜思身后还默默跟着个风潋衣,容陌蘅并未见过风潋衣,她心下虽是疑虑,一时倒也并未说什么。

容陌蘅走到风镜思身边细细打量她一番,眼角酸了酸。她用力抱了抱她,低声笑道:“安安,欢迎回来。”

容陌蘅这一抱正巧碰上了她的伤口,借着王庭里四处悬挂着的琉璃灯,容释看到风镜思疼的脸色一白。他蹙了蹙眉,本打算把风镜思受伤的事告诉容陌蘅,却见风镜思转头对他摇了摇头。

她不想把这种琐碎的事告诉容陌蘅。

容释愣了愣,而后他轻轻哼了一声,算是勉强忍住了。

容陌蘅把风镜思放开,心情极好地对一旁候着的婢女道:“去传膳吧,送到安安那边。”

“是,王上。”几个婢女福了福身,转身去准备膳食了。

“安安,近来可好?”容陌蘅放开风镜思,语气温温和和的,“你若再不回来,阿释可要急死了。”

“皇姐!你说什么呢!”冷不丁地听容陌蘅提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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