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阿峰一向严肃冰冷,也很少说话,他接过阿贡手里的骨刀,从自己的遮羞兽皮上割下一截绳子,原来那绳子是单独结在他的“皮裤”上的。

阿峰把绳子递给陆喜,原来上面打了一个一个的结,他道:“冬天的时候,至少有这么多天完全不能打猎。”

陆喜了然,没想到阿峰还挺聪明,大概是他也一直在琢磨着怎样熬过这么长的时间吧。

她数了数绳结,大概有六十多天。

所以只需要在这些日子来临之前,储备足够的食物,并保证不被冻死,问题就能解决了!

陆喜高兴得一拍手,瞬间扫除方才的种种顾虑,打了个响指,道:“按照豌豆的成熟季节,现在顶多也就是初夏,我们还有半年的时间来储备粮食。”

三人听得迷迷糊糊,懵懵懂懂。

最终阿贡做了个保险的决定,他会让打猎队和采集队尽量按照陆喜所说的做,但不能把人手抽调出来给她指挥,她所能用的人,无非就是老人和小孩。

如果他能看到成果,再考虑搬家与否。

最终陆喜无奈地答应了下来,阿贡真是个人精。

她每天带着阿树收完猎物再下套,范围越来越广,收获也越来越多。到后来,她与阿树每天早上从套子上取下来的猎物用大竹篮都快装不下了。

她让阿树教老翁们编竹篮,式样分别有手提的和双肩背的。老翁们年纪也不过是五十岁左右,腿脚不得力,手里的活倒是各个好手,两三天就能编出几十个竹篮。

阿婆们则都让她叫去割茅草,前几日她试着编出了一个歪歪扭扭的草席,用脚踩平了还是能用的。因此每天喂过八十多只鸡仔后,阿婆们就窝在河边那一块茅草茂盛的地方奋斗,傍晚无事也都学着编草席。

部落里的小孩子们则一天到晚伺候鸡仔们的胃,鸡仔长大了些许,陆喜把它们分成好几波,每一波由几个孩子拔草捉虫喂养,倒是每日都能吃得饱饱的。

自从上次与陆喜商量过后,阿贡每日傍晚都会过来叫她去处理剩肉。

她指挥着三个男人把肉都切成条状,放在盐水里煮熟,然后又腌上盐,挂起来风干。如此十几天过后,阿贡宽敞的草棚里已经挂满了肉条干。

这厢他们四人在傍晚忙得不亦乐乎,那些“成了亲”的男男女女也没闲着,陆喜逐渐发现族中有几个女人闲了下来,不用再上山采摘了。

原来她们怀孕了!

阿贡逐渐对陆喜的工作上了心,偶尔会去看看她的鸡舍,商量着捉些其他动物来养。

这日阿贡过来的时候,陆喜把自家草场上码放着的几十个竹篮都交给了他,让他顺道发给白天采集的女人们。

傍晚领肉时分,女人们除了领到肉,人手还有一个竹篮。初见这新鲜玩意儿,大家都很是兴奋,顾不得回家做饭,直问这篮子做什么用。

陆喜大声地告诉大家:“以后上山采果子就用这篮子装,又方便又能装,还不容易把果子挤坏”。

女人们恍然大悟,纷纷把自家刚得的肉和果子往篮子里放,挎着篮子来来回回地走,还不时地赞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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