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阁>青春校园>来人告诉我他是谁>22.地下基地

三人马上就动身。

沈立初拦计程车,对司机说去机场后,这才想起景亦没有身分证明文件,他尴尬地望向景亦,抓了抓头发,正欲改口。后者似是察觉他的视线,从松垮垮的外套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正是护照。沈立初眼睛顿时一亮,伸手接过来翻开一看,名字那栏印着景赫两个字,那偌大的照片却是景亦的模样。他不由得嗤嗤称奇。

过安检的时候沈立初精神极为紧绷,一边吞了吐沫,一边紧盯着那道安全门,直到景亦顺利走过去、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他才松了一口气。

他们抵达的时候是深夜时分,三人离开机场后随便找了间酒店下榻。沈立初問為什麼不直接去。

江牆解释說這里不比國內,去什麼地方都需要按程序來,特別是上面很重視這個古迹,里里外外都有人看守,必须从正途光明正大地进去。

沈立初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有进去的门道,也不说什么,安心下来。回头一看,正主儿早已经躺了在靠窗的双人床上,双眼闭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睡了,厚重的登山鞋还套在双脚上,没有脱下来。

江墙从旅行包里拿出换洗衣服,直接走进浴室,打开花洒冲澡。沈立初看着那近乎透明的浴室,不由得老脸一红,拿起钱包摄手摄脚地离开房间。

不得不说,这里的服务态度真是一等一的好。沈立初人还没走到大堂的柜台前,一个经理打扮的中年男人就迎了上前,用着标准的普通话问他有什么能帮忙的。沈立初一听,心中腹诽:谁说这里的人普通话说不好?在他看来,他们的咬字和发音都比他这个自小活在华语圈的人要标准上许多。转念又想到:难道哪里来的人能从外表看到吗?他还没有开口,对方怎么就晓得他是说普通话的?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佩服地打量了经理一番,这才说自己想去买点东西,不晓得这个时候哪里还有开门营业的。

经理从柜台上抽出了一分折叠式的地图,用别在胸前口袋里的圆珠笔飞快地在上面圈出了六个圈,说是附近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商店,详细地说了里面有什么卖,最后还亲自随他踏出酒店,用手指出了前进的方向。

沈立初默默地应和着,更是佩服了。过真是行行出状元啊,这种服务态度,真该给他颁个奖。

买了干粮回酒店,打开房门就看见几张熟悉的脸孔。

adrial,还有两个南亚裔的男人,皮肤黝黑黝黑的,一口牙齿却白得不像话。adrial说那是他的两个小弟,让他们称呼沈立初立哥,那两个表情极为古怪的对视了一眼,还是低下头毕恭毕敬地叫着,沈立初头一遭这么被人尊敬,傻愣愣了笑了起来,心里飘飘然。

五个大男人叽叽喳喳地说了大半夜,躺在床上的景亦却没有丝毫的动弹,不晓得是醒着还是睡着,似乎对他们所说的一切都不感兴趣。

幾個人聊了一宿,近五點時,江牆這才讓他們各自找地方歇会儿,养精蓄锐准备下地。

沈立初见他,这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心中直觉有些异样。

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因为窗帘拉得死严,整个房间里还是漆黑一片。沈立初打开手机照明,习惯性地朝景亦的方向望去,刚好和睁着眼睛挨在床头的他对上眼,一愣,问:「饿吗?咱们去吃饭吧。」

景亦也没有回答,只是站了起来,似乎是在等他动身。

沈立初急急忙忙地跑洗手间梳洗了一番,这才偕同景亦往四楼的餐厅移动。

这里的自助早晨早已经没了,他们随餐厅的服务员走到里面的卡座坐下,拿着那张写满繁体字的点心纸,沈立初想也没想就一下子点了十几个菜。

景亦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拿在手里,半响又塞了回去。沈立初见状只觉得奇怪,问他怎么又不抽了。景亦将桌上一个印有桌号的东西推了过来放在沈立初前头,上面一个胶牌子写着:严禁吸烟。

沈立初一瞬间有了笑意,他努力地憋着,神情扭曲了起来。过来替他们点餐的小姑娘显然刚毕业没多久,见到他这副模样还以为自己哪里做得不对,战战兢兢地收了点心纸,飞也似的快步走开了。

餐厅的点心卖相很好,沈立初先给景亦张罗了,这才自己张嘴大吃起来。

相对无话,两人只顾埋头吃着自己前头的食物。

二人将桌面上的食物一扫而空后,景亦拍拍屁股就走了,沈立初自个又点了好些菜肴点心,准备外带给楼上仍未睡醒的一群大老爷们儿。结账时,沈立初瞥见旁边桌上一个小孩正在拿着一个透明的塑料碗子津津有味地吃着,他心底一动,指着那个小孩又跟收银员说了几句话,那人笑着点头。

他回到房间里的时候,意外地发现景亦尚未回来,其他人倒是睡醒了,一个二个灌着啤酒正在打牌,见到他带了吃的,无不高兴的欢呼了起来。

江墙见他关上门,皱着眉头问:「景亦呢?」

沈立初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江墙放下手中的纸牌,站起来开门出去。

其他人忙着吃喝,也没理会他,安祖儿从塑料袋里翻出一个塑料盒子,摇了摇,指着那白色凝胶状的东西问:「这是什么?钵仔糕?」

沈立初上前抢过来护在自己的怀里,瞪了他一眼:「反正不是给你吃的。」

几个男人在酒店房里坐了近两个小时,安祖儿接到了江墙的电话,示意他们把需要用的装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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