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花自杀的消息第一时间传到宫中沸沸扬扬,直到神王去见她时,紫薇花奄奄一息,他亲眼看见她徒手撕开子宫,露出满腔冰墨莲。

他冲过去推开冀承雪,一把抱起紫薇花,第一的触感就是已经被紫薇花冷汗湿透的衣裳,“紫薇花,苒儿!醒醒!我来了……我来了……”

我来了……

神王一直重复这句话,他抱着满身是血的紫薇花,头埋在她的颈间低声哭泣,抽噎。

冀承雪就一直站在那里看着他们,还有刚才楚奕苒消失的地方。

紫薇花已死,要回去必须趁现在,他看一眼还抱着紫薇花伤心的神王,慢步走过去。

神王感觉到他靠近只是依旧抱着紫薇花直至他看见冀承雪伸手探进紫薇花的子宫用力把冰墨莲连根拔起。

“滚开!”神王愤怒的一掌拍向冀承雪,被他闪身躲过。

噗!

神王眸子血红,见冀承雪手上未干的血迹和他手里捧住的冰墨莲,气的一口淤血哽在咽喉。

冀承雪趁他内伤,跳窗逃逸,“冰墨莲我会抛进魔河。”

他神色晦暗,但,眼下只能骗神王。

想起紫薇花辞世前说过的话,冀承雪苦笑,“紫薇花,你认为我有多大的能耐可以消除一个王者的记忆?”

他带着冰墨莲离开,倘若无人境地,所有人都还未反应过来,魔王已经带走冰墨莲从偌大的天宫逃之夭夭。

“去魔河!”

“给我找!”

神王震怒,把大婚前和紫薇花接触过的人不管是何身份全部绑进朝堂,连夜召见所有天宫贵臣。

第一次,朝堂上不是讨论国事,也是第一次,天宫贵臣不是因为讨论国事连夜被召见上朝,杀鸡也宰猴!

而今夜大多数宾客也都盘踞朝堂之上。

“臣有事禀报!”一名天兵附耳天将,天将顿时色变,不敢耽搁,他这一声成功吸引住堂上所有人的目光,神王自知是和冰墨莲有关,手一挥,“报。”

“今夜神王派天兵天将去魔河寻那冰墨莲,众将士掘地三尺,竟不想……”

“不想什么,哎呀,急死我了,你倒是快说啊。”一名神将催促他快点说,显然里面也有他管辖的将士。

“不想那冰墨莲未找到,魔河倒是因为不堪重负坍塌到中成界去了。”天将回道。

“这……怎会这样……”

“是啊……”

……

“安静!”神王威压逼的几人直接跪倒在地上,为首的正是刚才说话最起劲的上官丞相,云墨毅倒是一点脸面也不给他,把他家亲眷和他全部碾压在云层上。一双眼睛冷漠的看向他全家,“上官丞相,你可以告诉本王为什么上官家的大小姐会在本王与王后成亲前去王后那‘拜年’呢?”

他将上官小姐鄙作黄鼠狼,不客气的质问,上官丞相张口欲解释,被哐当一声刀响吓得浑身颤抖,“臣……”

“想陷害王后,还是想直接杀了她!”

神王收回手看向那柄刀子,看不出喜怒,可他的声音掷地有声句句犀利直戳心底,而唯一透出他愤怒的只有一双血红的眼睛,“说!”

“臣冤枉,小女是想去看望王后。”

“带着刀去吗!”

上官丞相被堵的无言,半天才哼出一声,反身一耳光扇在上官小姐脸上,上官怔愣看向那个把她生养长大的男人,“父亲?”

“畜牲,别叫我,我让你去看王后,你竟然……竟然……痛下杀手,我没你这个女儿。”

上官没想到父亲会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索性破罐子破摔,“呵!没我这个女儿!上官慕!”

“你以为你可以拖的一干二净?睁开眼睛看看地上那把刀是不是你书房里的那把。”那把刀子是上官家族镇家宝,只有家主才可以碰,当日上官慕为了骗上官把家族镇宝给她用,意在祸福同当,没想到上官也是个贼精儿的,看出那是把假的,便趁她爹出去时从他书房里偷了把货真价实的。

上官慕既然可以让她冒着被神王发现的危险去陷害紫薇花,那她当然也可以把罪名和他一起分享。

上官慕扫一眼扎在云层上的刀子,嗤笑,“没想到你这畜牲不仅起了害人的心,连祖上的神器都一并占为己有,亏我……”

“天医!紫薇花怀孕了?!”云墨毅没心情看他们演戏,而是把罪名最重的事情搬出来。

来自上位者的威压加到天医吐血,其他几人也被波及。

天医知道事情败露的下场,一开始就垂首跪等在下面,没有任何惺惺作态,他如实上报:“没有。”

“好一个没有,那本王问你,当日是谁兴誓旦旦说王后怀孕,又是谁说王后体弱灵力消散实属正常!”越问到后面,神王就越大声,直击鼓膜。

天医:“是臣。”

神王气极,这古板的老头数万年如一日。

“你有什么需要辩解的?”神王蹙眉见他不说话,“可是你学术不精,误判?”

天医:“非也。”

嘭!神王一怒拍案,“本王再问你,是谁指示!”

他其实很清楚除非天医愿意,否则换成是他也不可以指使天医,百般询问都是为了给天医台阶下,可天医未必会领情,云墨毅已经做好被天医否认的准备,不成想他招了。

他向神王行叩拜礼,一句句掏心掏肺,他道:“神王日日陪伴那紫薇花精,臣恐神王被其迷惑无心朝政,是以听取丞相建议,污蔑紫薇花精有孕在身,只待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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