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陛下,南昌国云墨毅求见陛下。”

屋外传来云墨毅毕恭毕敬的求见声,如果换做以往,宇文雄途一定乐见其成,好好羞辱一番南昌国。

如今,是想避都避不开了。

哎!

老国主的叹气声轻微的,立即融入到空气中,好像没有存在过。

这时,一直候在一旁的冀承雪的声音适时响起,“陛下快做决定吧,是受制于南昌国还是与承雪离开,最终父子团聚?”

看宇文雄途动心了,他继续道,“陛下是聪明人,该是不用承雪提醒陛下怎么权衡得失才对。”

都说这么清楚了,宇文雄途哪还有其他的选择。

最后再看了一眼他生活了大半生的皇殿和费尽心机不惜手足相残夺来的皇位,宇文雄途深吸一口气后,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走吧,带路。”

宇文雄途会跟他走是冀承雪早就料定的事情,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的流露,只是盯着殿门穿过它寻找另一人的身影。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要寻找的那人已经远在中成界了。

“陛下。”

云墨毅已经等候有一些时间了,发觉到这点,他马上挥开殿门。

可惜已经晚了,看着空荡荡的宫殿,一件无失,唯独王不见了。

春夏,繁花锦盛季。

亡国旧恨好像离得很远,百姓依旧安居乐业,烽火连天的统一竟然只用了一晚,蝉联一千年的四国格局终于被人无声无息的打破。

一举拿下三大王朝让当时的云墨毅风头无俩,就连街角都是他的传说。

有人说他是智中星,世间无人能及,甚至一向信奉神族的小成界拿他称神,当他是神王派下界的神使,就这样,云墨毅从此又多了个神使的称号。

可越是这样,就越多人好奇云墨毅的来历,流传下来的版本也越来越多。

神使大人扑朔迷离!

每当出去采买材料都能听着东街西脚句句对云墨毅功绩的夸耀声,只让人越痛,亡国恨,切骨的痛。

可怕的腥红染布上巩膜,那日夜晚,他接到召见前去面见父亲时就知道肯定是有紧急情况,任他做好任何思想工作都没料到会是瞬间亡国。

看宇文拓陷入沉痛的回忆,周叔心疼他,劝道,“公子,我们走吧。”

北辰国遭到灭顶之灾,公子一直愧疚自己的无能,不能改变北辰亡国的命运,可是,谁又能想到一夜之间会发生这么多事,这些又岂是公子一人能左右的,想想还是继续开口安抚道,“公子何须自责,只要公子和老爷还在,家国就还有希望。”

是的,家国还有希望,他听进去了。

可他忘记不了这国恨,沿街往返的路上,几日前还围满人的诏书,现在孤零零的躺在墙上,总有一天他会亲手撕下这层侮辱,昭告天下北辰国回来了。

“公子。”

周叔小心翼翼的叫着,唯恐刚才说错了什么话惹太子生气。

“周叔,无事,我知道的。”

以卵击石的事他不会去做,强大者必先自强,他想复国就要比任何人都强大。

广袖下的手握住一本古书,这是冀承雪当日救下他后给他的,他还说过那些侵略的兵士都是来自中成界的,想到这些,宇文拓就全是感激,“这都多亏冀兄相救,尤记得当日比武场上冀兄一语道破,给我多指出一条明路。”

那日冀兄救完父皇就消失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看着远方,宇文拓满脸担忧,“不知道冀兄现在人去何方,是否安好。”

此时的中成界,

墨河林外。

那日魔兽大举进犯北辰国,冀承雪就确定传送阵其中一个的出口通向中成界,索性云墨毅为了来往方便将所有传送阵打通,只是其中弯弯绕绕他也是迷了许久才找到正确的通道。

眼下正是那日云墨毅出去的通道,出口外面的巡逻人马着实让他头疼,又是几日他找到了另一条通路,是前往妖族的。

高兴之余免不了深思云墨毅将通道设在妖族的用意,就怕他早就惦记上了不该惦记的人。

无人查知的境况下,妖族闯进一位巨大的威胁者。

在小成界发生的太多事,然而在中成界就只是几息之间。

如今的楚奕苒已经悄悄回到澄蓝殿筹备好戏。

戏里戏外都与她无关,只有她的感情戏码正在一步步接近,且浑然不知。

沉浸在修炼世界,如今她已经修到紫霞神功第二层,加上她平时稳扎稳打刻苦修炼竟还是在二层初始段,她下小成界时就突破了第二层,至今小半年没见到任何成效,再这样练下去也不会有成果,索性收手去“准备准备”。

“芸娘,你看我是谁?”

“楚玉?”芸娘片刻震惊后大怒,“大胆,公主的房间可是你能随便乱进的,快出来。”

芸娘用力揪住楚玉的衣袖一把狠狠摔倒在地上,“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回来的,但我劝你最好别打公主的主意,否则别怪我老婆子手下收不住力。”

“狗奴婢,你竟敢打我,本公主从小到大第一次被打,来人啊,给本公主把这贱奴关起来。”

“放开我,等公主回来了她定不会饶过你,放开我……”

呵,楚玉鄙夷一笑,楚奕苒那贱人可是再也回不来了。

回去又把澄蓝殿砸了一通后才带着一群人拖着芸娘浩浩荡荡离开。

楚玉在澄蓝殿来这么一出,妖族上下马上就传开了,楚露儿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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