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庞飞忽然觉得自己才是最尴尬的存在了,这边父子两人在辩论,

“放屁,你他娘的到底长没长脑子,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蠢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种小孩都懂的道理你还能不懂?”

“我本来就是小孩。”

“你连小孩都不如。”

“那也是你生的。”

“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

那边,云墨毅和楚奕苒在卿卿我我。

“真的没事吗,你手伸出来我给你瞧瞧。”

“不用了,我就是呛一下又不是断胳膊断腿。”

“你要是真断胳膊断腿了,我还要愁怎么给你号脉呢。”

“那就不劳你操心了。”

总之就是没他什么事。

他落单了。

“混账,就算南昌国兵士全部过来,难道就直接往客栈里塞?一下子出现这么多人还不马上就被发现了?”

不成器的东西,说话不经大脑。

其实一开始他就没什么底气和父亲辩论,只是一味的较真,魏坤说的话虽然拙劣但是句句在理,他不是莽夫不讲道理,只是不肯认输,刚才魏坤的最后一句话魏冲无法反驳。

那么多兵士难道要塞进客栈?

多愚蠢!

看见儿子丧气的哦一声退回到墙角面壁思过,魏坤一点都没有在朝上据理力争得胜后的喜悦。

这是他的儿子成长的过程,他必须像个指挥者,他将来是要带领南昌国兵士的守边将军。

哎!

“魏将军。”

“啊,让左相见丑了。”

鬓发已白的将军战场上再冷血无情,武装的再铜墙铁壁,也无法摒弃一颗做好父亲的心。

“魏将军不如和小将军敞开心扉的谈一谈。”

出于同样做父亲的心,云墨毅的话比平时多了一些,眸光也柔和下来,这是楚奕苒在这个男人身上第一次看见除了对她以外的人露出这么温柔的态度。

魏坤只觉得如锋芒在背,眼神死定在身前的云墨毅身上,都不敢回头。

伟大的将军不知道这下意识的做法就像悬崖边的人放弃了挣扎直接冲下深渊。

顶着锋芒坚挺的站着,当云墨毅开口时,随时会被凌迟的可怕感觉终于消失了。

“兵士上面魏将军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没有必胜的把握,又怎么可能冒着危险穿越传送阵?

陛下仅派出魏家军前往攻打三国时,魏坤就有反对的意志,只是皇命不可违。

陛下命魏家军前去楼兰汇合。

三百年间,来自三国的攻击全是楼兰阁带兵化解,那么三百年后楼兰阁就能再一次带领魏家军战胜三国!

一直以为会有友军和他们一起攻城略地,传送阵就在眼前,他知道这将只是魏家军的战场。

“丞相,你此话当真?”

“绝无虚言。”

“那好,魏家军听令。”

“在。”魏庞飞,

“在。”魏冲,

还有掷地有声,来自一位征战在外驰骋疆场多年也要誓死保卫国土的将军。

“即日起,军中所有事务都听从丞相安排。”

“是。”

“是。”

魏坤满意一笑,手指落到腰间的小配饰上,动作轻巧,双手捧着他爱惜了大半生的老伙计,不敢多分一丝视线。

整个动作其实只有短短的几秒。

“军符?魏将军,你……”

云墨毅没有立即接过,他深深的望一眼魏坤,仔细的确认过,他的眼神只要有一丝犹豫,就不会接过这承载历代将士一往无前的精神支柱。

“请丞相妥善保管此物,见此符如见将军本人,臣将这八十万士兵和魏家军的生死全部交于丞相,望丞相回城后举荐能承此任的将帅之才。”

将军的声音铿锵有力,他将所有兵权交出,将他的后背袒露给前不久才见到第一面的左丞相。

在此刻不管说什么,云墨毅都觉得只会显得那么苍白和无力。

无法给出的安全保证。

郑重的点头是最好的回答。

年迈的将军捧出一颗忠心,沉重的,坚定如磐石。

日落于西山,今晚的月夜来的格外晚,簌簌的微风温柔的拂过枝梢,无情的卷走嫩叶中的枯黄,落叶归根,依旧会继续守护它毕生奋斗和坚守的故土。

“今夜,北辰国迎来的不速之客还真多。”

“主人。”

“云墨毅可在此?”

“是。”

走吧,去看看。

许久没见着故人了。

咦?

“你来干什么?”

他貌似没露出马脚,怎么就被发现了?

“办正事。”

红衣男子收回刚想出去的念头,感情不是被发现了,先看看。

“呵,办正事?难道你说的正事就是半夜闯进清清白白姑娘家的闺房?”

“没成想堂堂的南昌国左丞相竟然是个半夜私闯名宅的的cǎi_huā大盗。”

楚奕苒本就大大的眼睛瞪得像个铜铃,小巧精致的嘴因为故作气态而微微嘟起,萌死一脸,看着云墨毅的心都痒了,要是换作以往,他早就上去把人先办了,然后再好好的细心调教一番。

看她丝毫没有察觉出不对劲来,云墨毅无奈摇头。

这该死的妖精到底知不知道她有多诱人犯罪。

他慢慢逼近,她一步步后退,他目光火热,她静如脱兔,他步步紧逼,她退无可退。

最终,楚奕苒膝盖一软,退守床边,他还是没有一丝松懈。

手抓向枕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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