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的走出宴场,感觉到云墨毅还在跟着她,她加快脚步。

现在的她脑子很乱,不想见到这个曾经带给她痛苦的人。

“啊!谁?”她竟然没有发现还有一个人!

“你如果想甩掉他,就跟我走。”

“你是公主?”看着她的背影,楚奕苒好像猜到了。

“别叫公主了,叫我雪柔吧。”

没有理会她,楚奕苒本来就对这个公主印象不好,跟她来到御花庭就停下脚步,“说吧,找我什么事?”

“你不用紧张,我就是想让你帮我一件事。”

“说说看。”

她眼里的狠毒和嫉妒遮都遮不住,努力的刻意抑制反而让楚奕苒觉得恶心。

“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只要你肯离丞相远点,名利,靠山,金钱都不是问题,我知道你是中成界的妖族公主,看不上这些。”

那你还讲?

呵。

“但是,这里是南昌国,不是你的妖窟,任你修为再高,身份再高贵,也只是孤掌难鸣。”

好像没有看见楚奕苒脸上的不屑,越雪柔接着说,“想必,苒儿公主也是个聪明人,如果可以的话,我很希望能和像苒儿公主这种聪明人合作。”

这就直接抛草过来了?(抛“橄榄枝”)

想想刚才看见的那个中年丞相,光是他眼眶凹陷,眼底浮黑,人瘦如柴的样子,她就绝壁不会靠近,毫不犹豫应下后,云墨毅就跟来了。

“苒儿,那谁啊?”

本来没想理会他的,听见这话,楚奕苒忍不住想吐槽的心,“谁?不就是之前亭子里的那个公主吗?再说看你样子,也是经常来皇宫做客的主,你会不认识?”

楚奕苒说到后面,她的语气就开始变得怪异,还是受那个梦境的影响,或许是她潜存的意识?

楚奕苒被自己的猜想惊住,整个人愣住两秒,看在云墨毅的眼里,更像是在嗔怒。

他轻笑出声,“因为不在乎,所以无视。”

“意思就是知道她是公主,对吧?”楚奕苒死钻牛角。

“知道公主,但不知道她是公主。”在他眼里,只有眼前这一个女人就好。

宠溺的看着她,用现代人才用的语言,说着熟悉的话,“知道总统,就一定要知道他的家人吗?”

楚奕苒怔愣一秒,很熟悉的话语,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不再多作思考,按耐着继续说下去的冲动,楚奕苒选择转身离开。

夜悄声,庭园处,无芳华,多寂寞。

抚手琴弦,暗点幽香处云烟袅袅,看不清人脸,却依旧迷人眼触人心。

人如雪,温润玉,公子弦上莫弹琴,姑娘岂知他人心?

如此美景雅乐隐藏多少黑暗?

啪!

“不知好歹的东西,现在都学会出去勾搭男人了。”

“公主,公主,冤枉,奴婢没有,奴婢是陛下钦赐给公主的探子,怎么有胆量……”

啪!

“父皇钦赐的探子,叫你盯好左丞相,你竟然连他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个女人都不知道!”

越雪柔说着,接下去的话更不对口了。

“还是说其实你早就和我父皇有一腿,怎么,就你这样的,还想在后宫争宠不成?”

“如果本宫没有记错的话,你今年刚好成年。”

巧儿被掐住下颚,公主平时保养的甚好的指甲现在就是一把来自地狱的利刃,生生的嵌进脸颊,鲜血顺着脸颊两侧滑落,也不敢吭一声疼。

看见她说完这句话后顿了一下,巧儿抓不到任何求饶机会,常年服侍在公主身边,她说话做事的一些小习惯还是很清楚的。

“想桂嬷嬷她也闲着发慌,不如你去陪陪她。”

“来人,把巧儿拖下去,好好查查身体。”

什么?桂嬷嬷,她怎么可能会好心帮她检查身体,分明是要毁她清白。

“公主,不要啊,放过奴婢吧。”

任她怎么叫唤越雪柔都熟视无睹,嫌吵把她嘴塞住,她眼里充斥的恐惧满足了越雪柔极大的恶趣味。

拿过桌上刚叫人重新摆上去的一盘瓜果,学着今晚云墨毅的样子整整剥了一盘,看着果盘里堆积成一个小山丘才满意的收手。

“真傻,剥那么多吃的完吗?”

像是想要验证出结论,拿过一囊果肉像没吃过一样狼吞虎咽起来。

晚宴上看见两盘见底的果盘从云墨毅的桌上被侍女端下去,她就想试试,也好以后习惯和她的云哥哥一起用餐。

才嚼了几囊越雪柔就缴械投降,看见盘里几乎未动的果肉,赌气的推下果盘,差点翻倒在地。

嘶嘶嘶~

衣服划过地面被撕扯的声音由远及近,她将视线扫向门口,“回来了?”

没有人敢和这位主搭话,知道公主是在和巧儿对话,侍卫很识趣的将巧儿扔下后退出宫殿。

“公……”

“怎么,想通了?打算说什么就说吧。”

每次巧儿打探的消息,越雪柔都会找人再去打探一遍,事实证明她的决定是对的,叫她可笑的是只要是和云墨毅有关的消息她派出去的探子没有一个能给出确切的消息,而巧儿却可以。

“公……饶命,我”

“我都说……”

看她这副气若游丝的样子,越雪柔一点也没有同情,从广袖中掏出丝帕包住手。

“啊!”

头皮痛的发麻的感觉差点让巧儿失声痛哭。

“怎么,现在叫的这么响亮,刚才说话怎么不见你这音量?”

“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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