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得到了全部信息的钱绍陷入了沉思。
“这么说来，这一连串的婴儿失踪，可能是某种形式的人妖合作吗？”
“啊......有那群半泉狐狸在的话，恐怕能做到很多一般来说不可能的事了。现在我比较在意，那个地下室里的人是什么来头......蔡星宇现在在哪里......哦，说到头，我连为什么要抓婴儿也还是毛都不知道......”
赵火虽然在一定程度和敌人内部“人员”达成了共识，可还是不足以重建事件全貌。
“杨不敢警官在那之后又给我发了些信息。”
钱绍停手，将手机递给了赵火。
“我判断他并非墨守陈规之人，但也绝非堕落之人，简单而言，他和我目前算是互相抱有兴趣的半对朋友。”
“你这确定不是恋爱的前奏吗。”
“我目前还没有那方面的计划。如果你一定要强行往那方面联想的话也无妨，我可以现场多点一桌菜。”
“抱歉我多嘴了，请继续。”
“虽说我确实无法保证杨不敢不会利用自己的身份对我进行一些调查，但我还是愿意相信他的，凭直觉。”
“直觉......”
“当初没说什么就跟你回家也是凭直觉觉得你不是什么不懂得沉默的愚者。”
“您直觉真准。”
“另一方面，和他继续接触有机会能得到警方的第一手信息，我觉得对接下来的观察活动会是很大的助力。现在唯一需要斟酌的，是你的存在该在何种情况下让他知晓，又该是以何种方式。”
“也无所谓，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别玩脱就好了。”
“你最好还是自己上点心。”
钱绍夹菜的手微微停顿。
“因为对我来说，无论玩不玩脱，实际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无非是从正面观察换到反面，或者从一个观察对象到另一个而已。
赵火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种心态一旦理解了，就真心是毛骨悚然。这样的人如果执著于犯罪了……嘶——
“看完了吧。”
“啊，啊。”
赵火有些晃神地交还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