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单论容貌来说,萧天喻还真不输萧天凌,难怪上一世会被他迷了双眼。
“祖母,孙儿以为,此事与丞相府的两位小姐不相干,两位小姐一个在尼姑庵修身养性,另一个在皇宫中卫父皇治病,哪得机会与这个下贱的人私会?定是这个小丫鬟在外面偷汉子,把罪责全部推到了两位小姐身上。还望祖母明察秋毫,莫要错怪了好人!”
沈如诗刚刚平复下来的心情不知为何现在又搅动起了波澜,上一世压抑的记忆如山洪猛兽一般想她裹挟而来。
沈如诗微微颔首,想要掩饰着身体的自然反应。
逃过了别人的眼睛,可是却逃不过萧天凌一双像狐狸一般的黑白分明的眸子,萧天凌身子纹丝不动,只是轻轻的转动着手里的玉扳指。
太后只是微微挑眉,丞相府的两位小姐的确是有本事,竟然把她的皇孙都牵扯进来,“沈丞相,这是你的家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沈嘉良像是一个蹲在黑不见底的牢狱里面的人终于得到释放令一般,长舒一口气。只要太后不插手此事,他便可快刀斩乱麻,将这股躁乱平息下来。
沈嘉良作揖行李,恭恭敬敬地吐出一个字,“是。”
待到转回身子去,脸上的神色却变得铁青,还夹杂着一丝阴冷,犹如二月北风吹过一般,语气平淡,却隐含着一股杀意。
“来人,给我把这个柴夫拖出去,至于莺歌,所以说我们丞相府的丫鬟,但是做出这等下贱的事情,我绝不姑息!”沈嘉良剩下一句话在口里打转儿。“留到明日,待过了小皇子诞辰,杖毙!”
莺歌哭的撕心裂肺,边求饶边被拖出了琉璃园外。
宋氏当着众人的面儿赶紧将两位女儿扶了起来,“如诗,如画,今天让你们受委屈了,没想到我们丞相府竟然养了这么一个丫鬟,是母亲的过错。”
宋氏装的实在是像,一把鼻涕一把泪,每及此时,少不了这种母女情深的戏码。事情就这样草草了结了,沈如诗本不想这样轻易放过沈如画,但碍于沈嘉良的面子也只能做罢。
众人很快进入宴会的欢乐中,将刚才这一场闹剧抛到九霄云外,仿佛从未发生过。
只有丞相府的人还有两位皇子心里还在计较着刚才的事情。
萧天喻心里的算盘打了一地,这丞相府大小姐果真不如传闻中的百无一用,从当时法场劫人开始,萧天喻就已经将目光瞄准在她身上。
虽然沈如诗凌王妃的身份的确是有些碍事,但是他可以化劣势为优势,要是遭到自己未婚妻的背叛,不知萧天凌其中会作何感想,想想都觉得有趣!
萧天喻泯了一口茶,温度适宜,心里春风骀荡。可他哪里料得到,现在的沈如诗岂会任由她随意摆布!t;ye039;dijx87gchpiqrhq5upqa3u6e8friizxrq8x1x5unzvzg9fufjo7znkgt;;
宴会结束,琉璃园却依然灯火通明。人群熙熙攘攘,说说笑笑,彼此裹挟着从镂刻着翡翠的南门乘上黄金宝马车回府了,乌黑的影子在灯下拉的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