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斟酌斟酌。”
赵老爷站起身，摇摇晃晃走到茂先生旁边，搭着他肩膀。
“那我问你，你的灵术跟她相比，谁更胜一筹？”
茂先生一点也不谦虚：“自是山人。”
灵力是灵术之根本，宁姒身上的灵力波动并不强，不足为虑。
赵老爷打了个馊臭的酒嗝：“那不就得了？有先生在，一只小泥鳅能翻起什么风浪？”
房梁上，一缕蓝色烟雾环绕良久，终由窗缝中飘散远去。
……
小四回来的时候，宁姒还在跟季三谈合作。
“我去看看喜宝。”
随便找个借口往外走，顺便听小四汇报情况，
监视她的红绿配已经被撤走，但这并不能保证隔墙无耳。于是，把风放哨的光荣任务就落在了喜宝身上。
到了门外，宁姒哭笑不得。
这小妞，居然坐在门槛上，靠着门框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