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喜,给你娘道歉!”

宋云瞳耳边响起怒喝声,猛然从“他乡遇故知,故知还是我爱豆”的大喜情绪中抽离,这才发现自个儿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埋在了夏常玺胸膛里!

她脑子一团浆糊,赶忙放开,脸红的不像话:“对……对不起。”

夏常玺盯着对面过来的人,脸色凝重,没有说话,将她和娆霜一并拦在身后。

宋云瞳老实躲着,手却悄悄摸向刀柄。

不远处,方才跑掉的小妾衣服湿哒哒的穿在身上,带着两个人气势汹汹的走了出来。

打头的是个中年男人,模样和夏常玺有几分相似,瞧着很是体面。他的腰间还挂着玉佩,宋云瞳一眼就看出来那玉佩的玉质非常廉价,偏佩戴的人手指总无意识的爱抚。

渣爹无误了。

中年男人的后面跟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穿戴整齐,此时,正不高兴的瞧着满院子的人,似乎是嫌弃他们打扰了自个儿的清净。

末了,厌恶白了夏常玺和宋云瞳一眼。

他是渣爹和小妾在原配怀孕期间生的孩子?

宋云瞳寻了寻记忆,似乎是叫李嵩远。

“当家的!我不活了!”小妾见夏常玺挺着不说话,又是抹眼泪,又是嚎啕假哭:“我好歹是他们的后娘!长喜在这么多村民面前打骂我!我的脸往哪放!你可得给我做主啊!要不然,这个家我是待不下去了!”

“你放心。”渣爹不善的看了眼夏常玺:“李长喜!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打她,是她活该。”

渣爹刚发难,夏常玺便打断了他们,冷冷道:“你宠妾灭妻,苛待嫡子嫡女,这样的父亲,我和娆霜都不认。从今往后,我们和你们没有半点关系。”

“乡亲们,都听听,看看他说的这是什么话!”小妾有了靠山,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白把你养这么大了,眼睛里还有没有爹娘!”

夏常玺干脆利索的哼道:“你不配当我娘,他也不是我爹。从前,他未尽人父的义务,今后,我们也不会尊儿女的孝道。再无理取闹,别怪我不客气。”

“孽子!”渣爹气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我生了你,就是你老子!你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小妾挽住渣爹的手臂,看似劝慰,实则夹带私心:“当家的,你让他走!我就不信,要是没有你,他能吃得起饭?长喜,我可跟你说,出了这个门,家里的东西,你丁点都别想要了!”

“本来我也不稀罕。”

小妾暗自窃喜:“口气倒是不小,那你走!”

“走之前,你们得先把我姥爷和我娘留给我的东西,全部交给我。”

“不可能!”小妾先慌了,下意识的抚摸自己戴的镯子。。

“父母死了才会分家,我还活着呢,你个不孝子,你这就是在咒我!”渣爹也激烈反对。

夏常玺耐性不好:“我没有在跟你们商量。”

眼见着两边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宋云瞳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们身上,悄无声息的绕到了渣爹旁边。

“你病了一场醒来之后胆儿肥了,敢跟你爹叫板?!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渣爹在他面前作威作福惯了,扬手就要往夏常玺脸上招呼。

夏常玺准确的抓住渣爹的手,狠狠的往后一折,大腿不客气的抵住他的腰,膝盖用力顶了顶。渣爹脱力,瞬息之间,夏常玺顺势揪住他另外的胳膊,别到了背后。

丝毫没有留情。

宋云瞳刚走进想帮忙,就听见了渣爹骨头碎裂的声音。渣爹疼的撕心裂肺,发出了阵阵惨叫声,简直就像是只被宰了的猪。

“李长喜,你还有没有人性,那是咱爹!”

李嵩远气冲冲的怒视着夏常玺,眼见着就要冲过来,宋云瞳怕夏常玺应对不及,飞快的从衣襟中抽出刀,架在渣爹脖子上:“你不要过来!”

她手上没轻没重的,刀口锋利,顿时划出了一道血痕。

“你这个傻子,你疯了!你要干什么,快放下刀!”

李嵩远迫不得已急刹车,不敢再轻举妄动。

“哎哟喂,谁给云瞳的刀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出了人命咋办!”喜婆也被宋云瞳吓到,诱哄的对她伸出手:“瞳瞳快给我,大娘给你买吃的。”

“不!”

宋云瞳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目前是个“傻子”,她担心自己突然变好,会让人想多,也就顺势装傻。

正好,傻子说的话,才更有可信度。

“他是坏人!总是欺负常玺哥哥!他还害死了常玺哥哥的娘!我听姐姐说,我没人要,是她们给了坏人好大一笔银子,才顺利把我嫁给常玺哥哥的!”

一番话说完,众人看向渣爹的目光都变了。

“你知道什么,少在这血口喷人!”

宋云瞳上辈子师从戏剧学院,毕业后就当了娱乐记者,从只言片语中提取关键信息并满嘴跑火车这种事最在行了:“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还知道你们虐待常玺哥哥,不给他请大夫,就想让常玺哥哥病死!好夺走他娘留给他的财产!你们这群坏蛋!”

渣爹剧烈挣扎起来,气急败坏的吼道:“闭嘴!你给我闭嘴!”

夏常玺怕他伤害宋云瞳,迅速的把刀拿过来,不客气的给了渣爹的胳膊一刀,复又放在他脖子上。

渣爹又惊又俱,疼的打哆嗦,不可置信的说道:“你……你真的敢?!”

“和不讲理的人,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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