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在努力的克制这种排斥。只能苍白的笑着,轻声问,“你吃饱了吗?吃饱了我陪你下楼去散散步吧?”

至于刚才那通电话,她不想问了。问的越多,反而显得越是刻意。

左帆却再次揉了揉她的发丝,有些贪婪的呼吸着她发丝上面的馨香,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亲爱的女孩,你喜欢看电影吗?”

桃渊微微一愣,坦白道,“还蛮喜欢的。”

左帆又轻轻的点头,“很好,我也喜欢看电影。所以,我们不去散步了。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桃渊有些懵懂的看着他,喃喃的问,“什么更重要的事情?”

心底那种不好的预感,越发的强烈起来。

左帆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拿起手机打电话,“帮我订去洛杉矶的机票,立刻!”

桃渊心底砰砰的狂跳起来,洛杉矶?

果然

左帆知道季尧去洛杉矶了?

桃渊稳住自己的情绪,不解的问,“为什么突然要去洛杉矶?为什么?你的伤还没好,应该还不能出院吧?”

左帆用自己的行动在回答她的问题,他已经优雅的起身,拿起自己的西装衬衫去了里间换衣服。

桃渊不是个傻子,自然是很快意识到不对劲了。她的第一反应是马上打电话给左轮,可是她的手机刚掏出来,里面就传来左帆温柔的警告声,“你这通电话打出去,你会很快看见季尧的尸体!”

桃渊手中的手机吓的掉在地上,一股凉意从头顶蔓延到脚下。整个人像是被浇了冰水一样,寒冷无比。

这温柔的嗓音,却说着如此残冷无情的话语,实在是让人毛骨悚然。

左帆很快就换好了衣服出来,他搂着桃渊,用一股隐形的强势的力道揽住她的肩膀,“我亲爱的女孩,我现在就带你看电影。坐标洛杉矶,看一场现实版的美国枪战大片。我想,你会觉得很刺激的。”

桃渊的双腿忍不住的颤抖,嗓音也颤抖着,“你……你什么意思?”

“很简单,跟我走就知道了。”左帆拥着她,想要出病房。

桃渊挣扎着,脸色有些微微的苍白,“不,我不想去洛杉矶。为什么要去洛杉矶,我不想去,我只想跟你在东城待着。如果想看电影,我们可以去万达影城。”

左帆俊脸上的笑容,终于有些凉意了,他附在桃渊耳畔,有些诡异的道,“我亲爱的女孩,你怎么变了?你怎么学会撒谎了?怎么那么喜欢演戏了?你知道我那么那么的爱你,你真的不应该这么伤我的心。本来我真的会对你很温柔的,可是你惹我不高兴了。走吧,不然我真不确定你还能不能见到季尧最后一面?”

桃渊的唇瓣紧紧的咬住,似乎已经咬出了鲜血,她也浑然不知。只觉得身边这个男人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他就是一只残冷的野兽。看似温和,其实随时张开獠牙,吃人连骨头都不吐。

太可怕了!

一种恶寒的感觉,袭遍全身。

可她没有办法挣扎了,因为这个可怕的男人用她最痛的软肋来威胁她。

季尧……是她最爱的男人。

她不能挣扎了……

就这样,她麻木的被左帆拥着出了病房,然后去地下停车场。左帆早已安排了人在停车场等着,全是清一色的黑衣制服,耳边还戴着耳麦,专业的就像是在上演黑社会。

桃渊早已心慌如麻,脑子都一片空白的。

她的手机在上车之前,已经被左帆收走关机了。

她满脑子都在担心着季尧的安危,担心着洛杉矶那边到底出了什么情况?

几个小时后,洛杉矶。

狂劲的风,在飞机落下地面的那一刻扫成了一个漩涡。将灰尘都席卷到半空中,肆意飞扬

巨大的轰鸣声响着,外面的天从浓墨般的黑暗,渐次的,渐次的亮起来。

一个纤细的身影从机舱里面走出来,被男人强行拥着臂弯当中。

桃渊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了,他们的周遭跟着一群戴着黑色墨镜的保镖们,训练有素,一路无言。

她的睫毛垂下来,心已经在担忧中煎熬成了碎片。小拳头一直紧紧的攥着,心底只能一抹坚定的信念支撑着她。

左帆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眼底略过一层阴森的风暴。低头对着桃渊说了一句,“亲爱的女孩,很快你就会看见精彩画面了。”

桃渊心口狠狠的揪了一下,已经苍白的小脸上,再次闪过一抹清晰的惨白色。就连唇瓣也变得惨白不已了,她的嗓音颤抖的像是在寒风中呼啸的落叶,“你……你想干什么?”

左帆扬唇,“很快你就知道了。”

就这样,桃渊被男人强行拥着上了一辆车。

车子飙行在路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桃渊担忧的视力似乎都不好了。明明手腕上腕表还在,只是视线很模糊,根本就看不清时间了。

只觉得,好漫长。

这是一种漫长的煎熬,终于车子吱的一声在路旁停下。

桃渊清澈颤抖的眸光看过去,那是一栋普通的大楼。有一些倾斜,楼顶上的花纹有着奇特的图案,像是战争年代厮杀的浮雕。甚至还溅着一点点的血迹……

她那种恐惧,惧怕的感觉再次狠狠的袭来。

她甚至有些胆怯的不敢下车……

左帆看着她的反应,眼眸中闪过一抹癫狂的过瘾之色。下车之后,拉开车门,将她强行拉下车,再次搂在臂弯当中。

就这样,桃渊纤细单薄的身影被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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