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城。
“皇上。”安德海奉上信,“太后的家书。”
“放下吧。”弘历看似不在意地说。
安德海放下信,前脚还没迈出养心殿大门,就听见弘历在里头喊他:“安德海!”
“奴才在。”安德海忙折了回来。
信已经拆开了,看似毫不在意,其实附近一没人,就迫不及待的拆信看。
其实刚刚拿起信封,弘历就觉得不对。
——太轻了。
跟从前动辄几页的家书比,这一次的家书显得太轻了,拆开一看,果然只有一页。
那一页上,还只有一个字——安。
字迹陌生,甚至连这一个字都不是魏绵奕写的,弘历皱眉盯它半晌,才抬头问安德海:“去查查,圆明园出什么事了?”
见他神色凝重,安德海也变得有些紧张起来,急忙告退出去,过了不久,回来禀报:“皇上,皇上,太后前段日子小染风寒,卧床三日,好在太医诊治及时,照料得当,如今已痊愈了。”
弘历一楞:“是太后病了?”
安德海:“令妃娘娘侍疾,也病倒了。”
弘历面色大变,猝然起身:“她也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