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平蝶姬就是让委托人非常痛苦的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夜斗觉得, 委托人因他而感觉痛苦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反正他现在就挺痛苦。打吧先不提神器的事儿, 至少双方都赤手空拳的情况下他就是个来送人头的, 而且这种力量强大的大妖怪又和那些怨念诅咒以及恶意集合而生的妖怪完全不同, 夜斗敢打保票就算是高天原那群养尊处优有香火供奉的天津神也没几个是他对手。

不打吧任务金已经收了,退是不能退的, 一分钱也绝对不会退, 好不容易才凑出一根神社柱子的资金, 怎么可能退回去

正在他纠结的时候, 穿着深蓝色羽织的长发青年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枚伍元硬币抛过来,又双手合十拍了两下许下愿望:“希望本丸里的大家都能平安喜乐。”

听到愿望的祸津神抖了抖大叫:“喂你不能这样付丧神也是神,你怎么能在一个神明面前念叨其他那么多神明呢就好比在现男友的面前喋喋不休前男友的好, 还是一个军团数量的前男友多让人难为情”更重要的是这些付丧神各个护短得很, 从他的视野中看这青年浑身上下都系满了代表着结缘的丝线, 以一人之力供奉了这么多的神明就算是有神器在手也完全打不过吧

“太慢了太慢了”稍显纤细的太刀从后方袭来, 白衣付丧神顽皮的用手指擦了擦鼻子:“抱歉年纪大了一时控制不住力道,有没有吓到你呢”

“喂你明明就是故意的吧, 说什么手滑啊, 付丧神自带武器这种设定简直就是作弊嘛”夜斗躲过鹤丸的突袭跳到审神者刚切出来的木桩上站定:“好啦, 神明听到了你的愿望。怎么说我也是个武神啊, 也不能算完全找错门儿。”他再次跳起来,一脚踹在时间溯行军涌出的裂隙上,硬是把黑的裂缝给踹得黏在一起, 后面的敌人终于不再出现。

“看怎么样”如果他有尾巴的话一定要翘到天上去了。青年淡蓝色的眼睛光芒大作, 像是个带着满分成绩单跑回家的孩子一样, 苏妩差点没忍住伸手去撸神明脑袋上的呆毛。要不是刀剑男士们还在浴血奋战,说不定审神者就真的跑去试图豢养一只流浪神明啦。

刀的意义在于战斗,对于刀剑男士们来说此身化作人形唯一的目的就是同历史修正主义者战斗,在这个大前提下其余细节才是照顾侍奉审神者以及营建本丸之类的生活日常。某种意义上来说,时间溯行军才是他们的朱砂痣白月光,执着到连审神者也无奈的地步。

因此,苏妩才会如此善解人意的站在后方将战场留给渴血的刀剑,他不想同付丧神们争夺猎物,反正这些骨头架子不好吃也不能吃,连炖骨头汤都嫌卖相难看

眼见敌人渐渐被消灭殆尽,重新回到树桩上的夜斗咧嘴笑了一下:“任务完成~别忘了作为供奉的一个月的午饭,我先回去看看上一位雇主”

上一位雇主,说的就是优子。他衣兜里的手机刚刚突然震动起来,青年偷空看了一眼正是雇主着急想要知道任务的进程,顺便还好心的告诉她自己正在忙看在她“姐姐”的份儿上,这姑娘也许还有救。如果她能够控制住自己不去越过“一线”的话。

优子确实迫不及待想要知道消息。电话召唤来的神明凭空消失后她先是一阵狂喜,紧跟着又陷入了无限恐惧。万一蝶姬没死怎么办万一有人知道是她雇凶怎么办万一这件事被父亲知道该怎么办万一蝶姬知道是自己干的这件事该怎么办她突然无比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在做些什么,一条鲜活的生命说不定就会化作沙硕就此消失于世间。

她怀抱着隐秘的兴奋与激动,又混合着颤栗与惊恐再次拨通了那个电话,这次欢快地男声没有响起,对方只说现在正忙,背景杂音赫然是刀剑碰撞的锐鸣。

“”不等对方再说什么,优子只觉得背后突然凭空多出了许多视线,似乎有恶意的眼睛躲在阴影中贪婪地注视着她的身体,曾被恶灵附体的阴冷感觉再次袭上心头。她抖着手挂断电话,抱着从小葵那里硬磨来的御守缩成一团,可惜被她灵魂中的气味吸引来的妖怪们可不会放过美味大餐。

优子天生是携带灵力的,可惜实在是过于低微,低微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是有和没有灵力仍旧是一道天然的分界线,让她更容易感知和发现属于变得存在。所以她才会无比嫉妒苏妩如果说彻底没有希望的话也就死心不再去想成为审神者的事,但是她有这个资格啊,却因为资质不足最终被时之政府拒之门外。

尤其当她见过长姐带回来的那几个付丧神以后,刀剑男士们或优雅端庄或丰神俊逸,无论他们曾是何人的宝刀,无论他们曾有过何种尊荣的过往,现下不都是恭敬卑微的奉一个普通女人为主,尽心竭力辅佐的同时连同她的生活也照顾到无微不至这种宠溺与爱慕更加让她嫉恨如狂,进而产生了夺取的念头。

要是我的就好了要是成为审神者的是我就好了

阴暗角落里发出杂音的贪婪视线越来越灼热,优子似乎看到穿着小纹的蝶姬正背对着自己。她前面站着三个付丧神正在同一些面色惨白的怪物打斗,看样子似乎像是遇到了战场上的敌人。

所有的人都背对着她,没有人知道她居然出现在毫无防备的地方。这是个机会她这样想的时候手中突然多了一把散逸着恶浊气息的短刀。只要走过去,脖子或是心脏的位置,柔软的腰间也可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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