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艳气喘吁吁,见到被卢大富背着的柳琴,顿时火冒三丈。“爸,你干嘛对这j人这么好?!”

“谁知道这扫把星这么没用,被你爸打几下,居然就晕了。”柳桂花听了卢艳的话,也觉得气不过,可一想到那钱,也觉得没办法,“这人要是死了,你和你哥的学费,那就没了。”

“打几下就晕了?我看别是装晕吧?!”卢艳上前两步,她跑这么久,就是为了人绝望的表情,然而当她赶到的时候,这j人居然晕了?这让她如何能忍?!当下上前两步,抓着柳琴的头发将人提了起来,却见到一张肿得跟猪头一样的脸,吓了一跳。“还真的晕了。”

“嗯,这次幸好是你够警醒,等另外两万到手,奖你五百。”柳琴很轻,卢大富背着倒也不妨事,人找到了,钱就有保障了。

“嗯。”五百块?!卢艳可看不上,再说末世马上就要来了,钱也没什么用了。

一行人终于离开这山坳,唯有那被人踩踏得不成样的翠绿小草和断掉的小花显示这里,曾经有人来过。

其实卢艳发现柳琴逃跑,那也是偶然。

因为晚餐的时候,那腊鱼有些咸,偏偏她又吃了许多,于是睡觉前喝了许多水。到了半夜,就不得不起床上厕所。

农村的厕所,都是单独做在外面的,她起来上厕所,走小门出去就好了。本来以前她还会害怕,但现在艺高人胆大,自然也没什么可怕的。上完厕所之后,反而清醒了许多。关了小门后,也不知为什么,突然就想到了柳琴那个j人。

想到了,也就穿过堂屋来到柴房,打开插销开门一看,人没了。

当时她心中一慌,立刻跑进屋找了一圈,终于被她发现干柴后的洞,立刻拍门将卢大富等人叫醒。一家人骂骂咧咧只留下卢志看家,其他人都打着手电一路跟着柳琴留下的痕迹追。

柳琴虽说平常做多了农活,但她到底是长期营养不良,自然是跑不过卢家的人,加上她跑的时候,也都是沿着山路跑,后面虽然没有沿着山路跑,但也留下了点点血迹,这样一来,卢家人找到她,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杀千刀的死丫头真是能跑!”天大亮的时候,柳桂花一屁股坐在了自家的门槛上,“得亏那柳发是今天来接人,不然的话,还不知道这祸害要闹出什么事来!”

卢大富还是将柳琴放在了柴房的稻草上。本来他是想把人放在卢艳的房间的,但卢艳不同意,再说了,那个洞堵上,左□□人守着,这祸害总不会插翅飞了吧!

“爸,她人没事吧?”卢志摸了摸兜里的钱,看着躺在稻草上一动不动的丑女,只觉得这口袋里的钱就要长翅膀飞走了似的。

“没事,就是晕了。”卢艳结果话茬,“你让爸妈去休息一下吧,一会儿柳发就要来接人了,我把人弄醒,让她把衣服换上。”

卢志一听,也是,就这两天,家里实在是闹腾得厉害,等拿了钱,他还是快点回学校比较好。这时候也放暑假了,在学校里待着不知道多爽。

卢艳提了一桶水,对着柳琴狠狠一泼。

柳琴迷蒙之中,被一阵凉意惊醒。眨了眨眼,水顺着睫毛流进了眼睛,又从眼睛流到了脸颊,从脸颊流到稻草里。她似乎是做了一个梦,梦见她终于逃出了这个魔窟,却又在看见希望的一瞬间,被人拉回了现实。

原来这才是她懦弱的代价!

“哭了?”卢艳盯着柳琴那张不成人形的脸,只觉得极为开心。

柳琴没有回应,她的力气在逃生被抓回的那一瞬间,已然被抽空,对这世间任何事、都再无反应,只恨不得这卢艳一生气,将她打死一了百了。

“我知道你现在心灰意冷了。想气我将你打死对不对?”卢艳见柳琴一动不动,似是知道柳琴心中所想,“我偏不打你,我要让你活着!让你看着,所有的人都围着我转,我指东、他们不敢往西,我指下,他们不敢往上!活着、很痛苦对不对?!哈哈,还有更痛的呢,慢慢等着吧!”

柳琴闻言,浑身一颤。

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我劝你还是别再自作聪明了,乖乖换好衣服。”卢艳将衣服扔在地上,“哦,你想让我打你,那我就成全你。”卢艳对着柳琴的肚子,轻轻一踢。

“额……”

“很疼对吧?”卢艳一脸笑意,“如果不是留着你还有点儿用,我这踢的,就不是你的肚子,而是你的腿了!”

卢艳“砰”的一声将门关上。她可以想象,柳琴那个j人现在的内心那种绝望与痛苦,这还只是刚刚开始呢!

柳琴被卢艳那一脚,踢得是五脏六腑都在疼。她只觉得自己似乎马上要死去了,可这疼痛却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还活着。她就这样躺了许久,浑身冷汗淋淋,那疼终于缓了过去,却发现怀中不知是什么东西,隐隐发烫。柳琴本不想理会,可这东西似乎有越来越烫的趋势,再想起那里似乎放着她母亲的遗物——银手镯。

当下柳琴费力将身子撑起,靠在墙边,惨白而干裂的嘴唇抖了抖,一股奇异的红色自唇内溢出。

柳琴却是不管,自顾自的从怀中摸出那银手镯,手镯果然隐隐发烫。这是妈妈留给她的遗物,难道是知道她已放弃求生,所以特别来警示?还是说这是她即将死去,所以产生了幻觉。但无论怎样,这发烫的银手镯,鼻头酸酸的,眼睛却干得要命,喉咙中腥味更重,只觉得胸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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