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周行的房间被人敲响。
“花县令如此着急,是有何事?”
周行不慌不忙的擦着脸,对花县令如此之快找到自己并不奇怪。
“老朽知道周公子是爽快之人,花某也不藏着掖着,此来为两件事!”
花笔年满脸憔悴,原本五十岁的他看上去还算精神,现在却显得有些苍老。
周行在桌边坐下,用粗茶漱口。
“第一件事情,老朽当初糊涂,差点害死周公子,这是我的错,我无法推脱,周公子你如何才能原谅老朽,尽管提出要求!”
花笔年深知口头道歉都是扯淡,人终究讲的是利益。
“花县令是否太着急了一些?”周行慢悠悠的将粗茶吐掉。
“不瞒周公子,花某的官身是保不住了,一个不好,全家性命都要丢掉,已经耽搁不起!”
花笔年伸手入袖,掏出一叠银票。
“这是花某这辈子几乎全部的积蓄一万两……钱对周公子如此天才武者自然不算什么,不过手头也总有需要周转之时。”
花笔年将银票放到周行前方,周行悠然的将银票揣下。
上辈子加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人向他……行贿?
见周行收下了银票,花笔年终于稍微松了一口气。如果周行一点余地不给,他就彻底没戏了。
周行收钱只是一个形式,表示愿意谈谈。
花笔年想到第一次与周行交易,那时周行虽然没有求他,却是他站在绝对主动。
前后也就几天,周行还是周行,而他这个县令还得上门求着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