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该是要有好戏看了。

玉麒麟守在外面,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过燃烟和牧野身上。

燃烟小心翼翼的替牧野将上身的药物涂完,就陷入了沉思。

怎么办?

我到底应该如何做?

燃烟的手来回的在被子间摸索,心里格外的纠结。

牧野一直都在暗自呼唤,希望燃烟可以就此罢手。

阿梨端着药碗远远的就看见玉麒麟在窗边偷偷摸摸的,也就小心翼翼的凑了上去,屋子里除了燃烟和牧野什么都没有有。

“玉哥哥你在看什么?”

玉麒麟这才发现阿梨什么时候凑了上来,赶紧的将阿梨带到一边,有些责备。

“阿梨你刚刚看到什么了?”

阿梨倒是一脸的无辜。

我刚刚除了看见燃烟和牧野,就什么都没有看见,为什么玉哥哥还要问自己。

“没看见什么。”

阿梨将药仔细的端着。

“玉哥哥我先不说了,现在要赶紧将药给牧野君上服下,这样牧野君上就可以醒了。”

玉麒麟拿过药碗,眉眼一跳。

“好烫”

啪的一声,药碗就落在地上,摔的稀巴烂。

阿梨赶紧的将玉麒麟的手放于自己的手上仔仔细细的查看着。

“都红了”

阿梨小心翼翼的替玉麒麟吹着,满脸的认真。

阿梨有的时候骗了你,真的很开心,但是也很后悔,你怎么就这么善良呢!

“玉哥哥我们先去抹药。”

当被子掀开的那一刻,燃烟感觉自己是已经爱牧野爱的发疯了,然而牧野却是觉得自己已经发疯了。

作为一个男人,这是多么大的耻辱。

以后我该是用什么脸面间让你?

燃烟摇了摇头,将所有的杂念都抛在脑后。

燃烟知道自己现在若是还讲究男女有别的话,自己就是一个大笨蛋。

冰冰凉凉的感觉从牧野的下体传来,牧野感觉极为的爽快,再也没有刚刚那般的疼痛了。

燃烟看着那一道道的伤痕,心里真的是极为的心痛,也是顾及不上牧野现在的囧样。

“玉哥哥下次要小心了,那药可是我刚刚熬好的,极烫着呢!

你怎么可以用手去端?”

玉麒麟摸了摸阿梨的脑袋,满脸的宠溺。

“没事的,玉哥哥皮厚实着呢,不怕烫。”

阿梨又想起了师父对自己说的话。

“阿梨你离玉麒麟远一点,他的皮厚实着呢,一不小心会伤及你自己。”

“阿梨你在笑什么?”

玉麒麟打断阿梨的思路,在阿梨的面前晃晃悠悠了一番。

“我在笑,师父说麒麟皮厚,可是现在看着玉哥哥你红肿的手,这才发现原来师父说的可不完全是真的。”

玉麒麟一把就将自己到底手抽了回来,看了看又在冒烟的药壶,指着药壶对着阿梨说道。

“牧野的药好了。”

阿梨刚要上前取药,就被玉麒麟抢先一步。

“这种事情就应该我这种皮糙的人来。”

阿梨总是感觉这药房里有一股股莫名的酸味。

“阿梨你在嗅什么?”

玉麒麟看着在屋里满嗅的阿梨,就是一阵的疑惑。

“玉哥哥我怎么感觉屋子里有股酸酸的味道,玉哥哥没有问道吗?”

玉麒麟看了一眼阿梨一脸不知所措,就端着药出去,留着阿梨一人在此。

“我没有闻到。”

明明就有一股子的酸味嘛!我又没有骗人。

沁心的身子又开始陷入冰窖之中,屋外的大雪又开始肆虐的下着,就连那亿万年的古梅都被压折了好几树。

鬽曳手持着梅花,将门窗紧闭,缓步走到沁心的跟前,将梅花放在沁心的鼻尖。

“娘子你闻闻,这梅花香是不是还是同以前的一样香。”

“骨儿你起来看看,你不是以前最喜欢看梅花,品梅花酿的吗?”

沁心依旧是双目紧闭,丝毫不曾理会鬽曳,任由着鬽曳在自己榻边自导自演。

鬽曳将自己脸上的泪水擦干,然后将梅花细细的放在沁心的手中。

“娘子我陪着你,我们在一起,不管怎样都不分开。”

屋外的大雪越下越大,放眼望去早已经看不见房屋,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就连那片梅花林也都是变成了白色,再也是看不见丝毫的红色。

屋内的油灯都还微微的颤着,似乎也是在垂死挣扎。

天后正装,极为严肃的冲到蓅珖殿,一见到殿内的那棵烧焦的梨花树,树上还挂着若凡的画像,天后就气不打一处来。

天后拿起画像,走到天君的面前,当着天君的面将若凡的画像撕的粉碎。

“你这又是何苦?”

天君将画像的一片残余拾起,放在自己手心里,极度劳累的对着天后说道。

“我何苦?”

“我如今这样还不还你一步步逼的,我深知你不喜欢我,可是亿万年前我还是义无反顾的嫁给了你,成为你的左膀右臂。

当你强大了,可以独挡一面了,我悄悄的离开。

我知道你不属于我,所以我也从来都不奢求。

可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你竟然连你的儿子都不放过。

你为什么不去救玄漓?

为什么?

梦娘被你囚禁在地狱,就连我的儿子你也不放过,你该是让我怎么活?”

天君颓废的坐在大殿之上,看着案上的断魂剑,痴痴的笑了。

“我早就知道玄漓有劫,但是我的确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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